跑了过来。由于长安离开的时候,平安年纪尚小还不怎么记事,所以对长安感到有些陌生,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仰起小脸好奇地凝视着这个和父皇颇为相似的男人。

长安终于留意到了平安的存在,他弯下腰将平安轻柔地抱进怀中,柔声问道:“平安,还记得四哥吗?”

平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但看起来他还是挺喜欢黏着长安的,十分乖巧地任由长安抱着。

众人走进屋里,纷纷落座。张昔年这才开口询问长安:“听说你带兵打了很多次仗,刀剑无眼,你有没有受伤?”

长安摸了摸自已的头,不好意思的道:“战争本就充满变数,受些轻伤在所难免。

不过请母妃放心,儿臣会谨慎应对,保护好自已的安危。”

看他这个样子,张昔年就知道长安肯定受过伤,估计还不是什么小伤,可惜这孩子不肯跟她说实话。

安宁扯了一下长安的衣服,仰头问道:“漠北是怎么样的?四哥跟我说说呗。”

看弟弟妹妹都看着自已,长安一手抱着平安,一手把安宁揽进自已怀里,开始给他们讲一些漠北的趣事。

说了一会话,张昔年就让长安先回自已的院子洗漱休整去了,他刚回来就来了衍庆宫,这会儿还没回去换衣服呢。

皇上那边还没去看过,晚上皇上还要在宫里设宴款待功臣,长安肯定很忙。

反正长安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多聊聊。

长安嗯了一声,回了自已的院子,让下人备水,他要洗漱一番。

热水很快就被抬了上来,长安宽衣解带,衣服下面,腹部缠着一圈有些染血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