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恒昌显然想多了,张昔年一点都没有担心长安,她甚至都不知道长安今天陪着恒昌一起出了宫。
“你干什么去了?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张昔年好奇地问长安。
长安就把今天的事情给张昔年说了,张昔年听后,问道:“你是怎么想的?是想学习这套刀法。
还是想招揽徐樱的外公和舅舅?”
“先看看再说吧,如果这两人武功真的挺厉害的,到时候就让他们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不行。”
张昔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她问长安:“你有些不对劲啊,以前你的确也挺喜欢练武功的。
但是从来没有觉得那个人的武功好,就想要把他带在身边,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长安也没准备瞒着张昔年,他坐到张昔年身边,道:“皇爷爷的身体越发不好了,这件事情不但我们知道,也传到了边境那边。
之前皇爷爷曾经私底下跟我说过,顶多再过三五年,大晋周围的几个国家,就该按捺不住了。
边境现在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朝中将军老的太老,年轻的又太年轻,正是新旧更替的时候。
我和恒琛是迟早要顶上去的。
皇爷爷把瑞王贬为庶民,却把恒琛留在京城,其实也是因为这件事。
所以,我也该培养一些心腹了,我身边的,除了父王交给我的几个侍卫,和皇爷爷给的几个暗卫之外,我信的人并不多。
身边的人背后势力错杂,我可不放心把背后交给他们。
如此一来,只能从外边选人,徐樱外祖家若是有人可用,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张昔年看着脸上满是严肃的儿子,心中长叹,长安今年十岁,过了年之后就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