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缝里捡手机。
胡笳看着阗资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用脚踹踹他的脊背,触感倒很好。
胡笳轻轻嘲了声:“小狗。”明明是在嘲笑他,阗资倒还以为胡笳是在叫他,小声接话:“嗯?”
对上阗资干净又腼腆的眼神,胡笳毫无理由地慌乱起来。
“没事。”她别开眼睛说,又补一句,“帮我把床单换了,脏死了。”
睡前,他照例搂着她。
“胡笳?”阗资侧了侧身,更好地抱着她。
“干嘛。”胡笳语气一如即往的冷硬,好像太温柔就是露怯。
“你朋友都怎么叫你?”阗资试探着问,他不再想叫她全名,只想更亲近一点。
“我没有朋友。”胡笳老实说。
“那家人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