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喘,阗资含住她耳垂,含糊叫她:“佳佳?”
她没力气和他说话,哼了哼,手臂没力地抱着他,小穴泥泞湿滑,阗资挺动着腰,阴茎猛烈狂浪地操着她,两个人紧紧嵌套着,像是被捏成了一个人,他吻着她的耳朵,恋恋地说:“我好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抱着你做。”
胡笳靠在他怀里,弯了弯嘴角,很轻很轻地说:“我也喜欢。”
阗资听到了,脸红到脖子根,他渴雨似的吻上她嘴唇,舌头探进去,咽下她的唾液。
胡笳又快要到了,他掐住她的臀肉,用力抽插捣弄了十来次。
“嗯、啊啊啊!”胡笳喘出来,玉粉的脚趾头也蜷起来,她头脑空白了。
太舒服了,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胡笳不可抑制地抽搐着,蜜道里喷出烫人的水,冲上他的大龟头,她湿热的甬道朝里飞速缩紧,凹凸不平的柔软肉壁狠狠绞住他的鸡巴,像是要把他夹断,又像是要把他吃掉,阗资低低地叫了声,觉得自己像到了天堂,他爽得尾椎骨发麻,只晓得要用力抱着胡笳,意识模糊间,他又挺着鸡巴硬生生往上顶了数十下,肉刃几乎要撞开她的宫口。
胡笳乱蹬着腿,她二次高潮了,快感猛烈到让她失声。
她的小逼咬他咬得更狠,阗资松口叫出来,“啊……佳佳……”
他抱着她射了,这十几日的想念和渴望变成粘稠的白精射出来,像是要冲破套子。
他还插在她里面,胡笳隐隐能感觉到储精囊被他撑大了,她对上阗资温润的眉眼,知道他正迷恋地凝视她,情欲里头,胡笳抱紧他,主动吻了他,舌头去找上他的舌头,和他骚浪地纠缠着。阗资闭上眼睛,餍足地颤抖着,鸡巴射了又射,心像是被人拽到了天堂口,有种快乐到绝望的感觉。
结束后,阗资还是抱着她。
胡笳摸摸他喉结,小声告诉他:“刚才感觉好好哦。”
阗资羞赧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她头一回在事后夸他,他弯弯嘴角,耳朵诚实地红了。
胡笳笑了两声,挠挠阗资下巴说:“这么容易害羞,真变成小狗啦?”阗资蹭蹭她,鸡巴又翘了起来,胡笳哼了哼,问他说:“又硬了,要做吗?”阗资看她绵软无力,温声说:“再休息休息。”胡笳暂且得到运动量的赦免,在他怀里侧了侧身,伸个懒腰。
她搂着他,嘟囔说:“感觉好像在做梦哦。”
“嗯?”阗资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你说什么?”
她感慨说:“昨天你突然蹦出来,我还以为自己熬出幻觉了。”
他让她摸摸自己的脸,“现在还觉得是幻觉吗?”胡笳摇摇头,问他:“说真的,你是不是着急了?这导演老是说再保一条,我们拍着拍着就过时间了,基站又在维修,我没法给你打电话,你肯定是担心我出事了,对不对?”阗资安静了会,老实地点点头。
胡笳拍拍他:“好啦,别乱想,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阗资摸上她手腕,轻声问她:“上次送给你的手链呢,还有在戴吗?”
“我在戴呀,拍摄太折腾了,我怕把它弄丢,就先放在宿舍里头了,我在网上查过,你这手链是求给我保平安的,我肯定会戴的。”胡笳说到这,神神叨叨凑到阗资耳边说:“拍摄现场好乱呢,老是有人磕了碰了被送医院,昨天还有个灯光老师摔了,我夹着尾巴过日子,一点事没有。”
说完,胡笳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