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色的愚人。”
梁霄抬眼看他,笑得很无奈,“行,但是一会儿别和我说味儿不对。”
他俩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周围想和梁霄搭讪的人就都识趣地走了,路泽打了个响指,俯下上身越过吧台,小声对梁霄说:“怎么样?配合得还行吧?”
梁霄把一杯酒推给他,笑着说:“红色的愚人。”
路泽愣了愣,“靠,你真给我调了啊,这酒不是固定的吗?还能随意变色呢?”
“正常不能,”梁霄说,“我瞎调的,估计味儿不对了。”
路泽笑了一会儿,“那你这不是愚人了,自创的。”
“嗯,”梁霄脸上又没什么表情了,“尝尝吧。”
路泽拿起杯子尝了一小口,又打了个响指说:“好喝,有点儿甜又有点儿辣,应该叫情人。”
他又喝了一口,压低声音问梁霄,“霄哥,这是你副业吗?我刚看见你的时候都没敢认。”
“不是,”梁霄低头擦着杯子,“以前在这儿打过工,现在偶尔过来帮帮忙。”
路泽点点头,调侃着说:“你来帮个忙挺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