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故意引我们?过来,还要用炸】药致我们?于死地!”
沙犹河一把鼻涕一把泪:“正因为你们?二人?手下?留情放了?我的两个手下?,让我错判了?江冽,以为他的威名都?是?外面以讹传讹,所以才自不量力地想为沙如海报仇。”
他叹口气:“无论你们?怎么试探,我该说的都?说了?。我是?真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什么秘籍。我身为沙如海的七叔公,也算是?和?他知之甚深,他若是?有个女儿,岂能不告诉我?”
江冽蹲下?来,视线一寸寸地从?沙犹河的脸上划过,落在?米丘发红的眼角。
米丘的身体因为哭泣不自觉地颤抖,她看起来无话可说,消极得有些沉默。
黑刀缓缓颤动,江冽的瞳孔一动:“米丘……”
单单两个字,却让人?听不出?情绪,但又似乎带着绑在?冰川之下?的冷冽。
此时,好感度的数字开始有了?微弱的变化。“三十九”的数字正在?变淡。似乎随时就能降下?去。
沙犹河喘着粗气,觉得此时的气氛比刚才江冽掐住他的时候更加骇人?,他捂住脖子不敢说话。
米丘低着头,长?发挡住了?她的表情。她突然苦笑一声:“至亲的夫妻连对方的真实身份都?有可能不知道,更何况是?亲戚呢?叔公,我真不是?江冽找来诈你的。我娘是?他养在?岭南的妻子……其实连妻子都?算不上。他早就有妻有子,却欺骗了?我娘的感情,说他无妻无子是?一个侠客。这一骗就是?十多年,我娘临死之前?都?不知道他是?沧澜派的掌门。”
她深吸一口气:“他很少回家,所以我对他的印象更是?少之又少。但是?我记得每年的夏天,爹都?会回到岭南,身上带着一股肃萧的味道……娘说他行侠仗义总是?风尘仆仆,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顾太可怜,他却说自己还有个长?辈,年纪不大?辈分大?,算是?自己的朋友,这个时候应该去寻欢作乐了?。”
夏天?
沙犹河的眼角一抽。确实,十多年前?,沧澜派还没壮大?的时候,每年夏天他都?会和?沙如海去岭南运硝石,这种一被发现就容易惹到官府的事沙如海绝对会亲自处理,因此两人?的行踪特别?隐秘。
制炸】药这种事只有他和?沙如海二人?知晓,他又没有提到沙如海,这丫头怎么能知道这个时间?
而且有几次他确实去了?青楼寻欢,这事也对上了?。
再?看这丫头梨花带雨的样子,其母亲也必定是?个美人?,以沙如海那性?格,也许真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米丘掀开眼帘:“后来,我娘在?病故之前?,我爹就匆忙回来。说他可能遇到了?麻烦,有很大?的危险。但是?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又交代了?那个‘好友’善后,让我娘不要担心。却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别?。”
沙犹河哑然,这、这也对上了?。
沙如海被江冽杀死之前?,特意找他,说屠门客要来,但是?对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他坐等消息。难道沙如海真的和?这姑娘有关系?
“后来的事您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