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喷嚏,震得行李推车上的箱子都掉下来一个。

身旁的沙锤狗腿地帮他捡起来,又伸手来接他背上的吉他琴包:“嘿嘿嘿,五哥你终于回来了,辛苦了!”

穆嵘拍开他的手,从墨镜后瞥他一眼:“我说怎么打喷嚏呢,敢情儿是你小子在念我。不是让你们不用来接了吗?”

“你的车钥匙不还在我这儿么?我手痒想开豪车,所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