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的,哪怕是只能赚一次呢,那也是钱。说陆缄书生意气都是轻的,只怕还要说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陆缄默了片刻,语气坚定地道:“这是我弄来的,想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在这件事上他们的观点是一样的,林谨容也就不再劝,转而道:“这次给茶肆做活儿的几个木匠还不错,你可以找他们试试看。”
陆缄便取了墨锭和清水准备研墨:“还是要先和祖父说一声的。我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复制几幅图出来,若是便宜,明日就可以给岳家一套图。”
林谨容绾了袖子,去接他手里的墨锭:“我来研墨。”
陆缄也就把墨锭交给她,自铺了纸,取了紫毫笔,开始画图,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我打听过了,那盐碱地需得精耕细作才是。水退去半个月左右,要让人深耕一遍,晒晒,再耙耙,千万别让它板结,不然会返盐。明年种水稻倒也罢了,但今年头一年种高粱,恐怕出苗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