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度这么小吗?”邬也讥讽道,荣傅不说为什么,真像被李思锐刺到了似的。
显然那不是原因,因为邬也被荣傅从医院带回公寓后,男人不顾他的反抗,又将他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
“别闹……宝宝。”荣傅轻松制住邬也的双手推至头顶,和昨晚完全相同的领带绑法,又伸出长臂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手铐。
邬也看见那套银光闪闪的桎梏用具,瞪大了眼睛,气愤与惊恐在脸上交织出一层薄红,他对男人无耻的认知一天天刷新下限。
“在小也搬过来前,我准备了很多好玩的东西。”荣傅带着炫耀,对邬也说。
他握住少年一只纤细的脚腕,那手铐拷上去正合适,另一头拷到床尾柱,再将少年的双腿拉开,就方便多了。
刚开荤的野兽迫不及待地俯身嗅闻,亲手捕获的猎物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人疯狂沉沦,甚至深深成瘾。
荣傅鼻尖贴在邬也颈侧,每次呼吸间都是清淡的幽香,那是他将年幼的邬也抱起来时,就一直喜爱的体香,现在终于等到邬也长大,手掌可以放肆地向下探入更深的秘处,那里还会流出更诱人的甜腥气。
“让我检查一下……”荣傅轻声道,“小也刚刚在同学面前流水了吗?”
“我只离开了你二十分钟!”邬也使劲蹬着腿,这已经被男人视为床笫间的情趣,一次次挣扎像是在热情地扭动腰肢,屁股不自觉地向前拱动,将屄贴到男人的手掌上。
被打得焉坏的花蕊再经不住任何刺激,男人两根有力的手指将其捏住,一拉一揪,邬也就忘记了眨眼,脑子一片空白地看着天花板,握在男人手掌里的腿根剧烈颤抖,难耐的酥麻感让双腿紧绞在一起抽动。
没有任何过渡就直接扔到了浪尖上,邬也仅仅夹着两根手指就达到了高潮。
荣傅心满意足地用指尖勾起新泌出的爱液,放在鼻下闻过后,又伸舌舔尽。
“好骚……”他喃喃自语。
昏沉的邬也被抱起来坐直,此时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屁股下面都放好了吸水的软垫,臀缝用湿毛巾擦拭后,再抽走垫子,一次纾解完毕,很快就清爽洁净。
“好了,”荣傅将垫子收起来,“小也现在可以睡觉了。”
话里的这个意思,邬也还得感谢荣傅帮他解痒,才能安稳地睡觉。
“你不碰我……我的身体不会这么快就变成这样,”邬也含着水汽的眼睛有些空洞,“荣傅,你告诉我,我抱着爸妈骨灰盒晕倒在你怀里的时候,你想的都是这种事吗?”
男人站在他床前静默片刻,又是一言不发,轻轻走了出去。
每次提到邬家父母,荣傅都无话可说,自知没有任何辩解余地,也不会再在邬也面前假惺惺地忏悔。
他只会靠在少年的房门上,咬住自己的手,眼里尽是狂热之色,兴奋到牙关都在轻微战栗。
“是啊……”在邬也看不见的地方,荣傅语气坚定,坦然承认自己的卑劣,一如之前许多个独自忍耐的夜晚。
“真感谢小越,把小也变成了这么可爱的宝宝……”
“离不开男人的样子好漂亮……”
自言自语的荣傅抓着邬也用过的小垫子举起,将脸埋了进去,蹭着那块湿黏的水印,鼻翼翕动。
你不会从现在的他身上看到任何荣氏继承人应该有的沉稳。
作者的话:要不把某个攻设置成绿帽癖吧,就可以吃被ntr的美味小猫了。
29
开学短短两天发生了太多事,邬也晚上睡得很早,疲惫的身体却又在夜里醒了过来,满背退烧的热汗,皮肤粘腻,骨头又酸软至极。
他昏昏沉沉地冲完澡回房间,看见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