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漠然,荣越对邬也不该说是蔑视,而是种生而就有的认知。
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松掌握大部分人的命运,这是荣越从出生起就一直被灌输的观念,而邬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小东西,因为从前都没有拥有过,所以荣越愿意给邬也更多的关注。
但邬也仍和他玩弄过的那些点头哈腰的跟班们没有本质区别。
荣越想要轻贱邬也的意图,没怎么掩饰,邬也当然能看出来,但他穿着开了胶的帆布鞋站在谁面前都会自卑,那不代表他不会对傲慢的人类张开爪子,而且你都不蹲下来看看猫,猫怎么会喜欢你呢?
更何况猫愿意跟你走,是为了报恩,不是为了吃名贵猫粮,他在外面撒野也长得很好。
误入上流社会的那段时间里,荣越才是第一个让邬也知道同性的心思能有多脏的人,但邬也忍了荣越很久,其实只是为了要回自己写给资助人的感谢信。
他已经不想谢谢荣越了。
“小也……”有人正在分开他的双腿,“放松,别咬这么紧。”
邬也从紧闭的牙关里逼出低吼,他胸口闷得难受,像是被按在枕头里,像是被逼进酒气里,也像是被沉入冰水里……自由地呼吸空气居然是件这么困难的事。
这对一只张牙舞爪了十七年的小猫来说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熟悉的环境不复存在,强大的捕食者们在一夜之间填满他的视野,随意把他拎起来,用玩味的眼神点评他
真是一只不乖的小猫,需要被好好教训才行。
而他们居然还要指责他,这是你应得的,邬也,你是天生下贱的婊子。
“小也?”荣傅摸了摸邬也紧闭的眼睛,少年睡得很不安稳,他轻轻挑开一点那道纤密睫羽,一串泪珠就滑了下来。
荣傅失笑,他知道邬也受了委屈会在睡觉时候偷偷哭,平时装得再凶,心里其实敏感得受不住任何一个轻视的眼神。
“难受的话就醒一醒,宝宝。”荣傅说,他继续做手上的事,指尖沾着药膏探入少年腿间的秘处。
细致地将里外都涂抹完毕后,荣傅抬眼去望邬也,少年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是畜生吗?”邬也嗓音嘶哑,早上出门时还没什么,体温上来后,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会更加明显地浮出皮肤表层。
意识到邬也误会了,荣傅摇摇头笑道:“高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但我只是给你抹药而已,小也,等你养好身体再说。”
口气坦然,赫然已经把下一次强奸提上日程。
电流感隐秘地窜进邬也的尾椎,激得少年在男人悠然自得的注视下绷紧脊背,那是捕食者将满意的猎物圈养起来的眼神,视线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流连,评估猎物的可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