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了,”邬也生气地把蝴蝶结抢回来,根据邬玉丹的嘱托不情不愿地说,“荣傅哥哥。”
青年却摇了摇头,说不是,一张面无表情多年的冷脸,在邬也面前试探性地勾出释放善意的微笑。
“别叫那个'荣',小也,”荣傅盯着他的眼睛说,“喊傅哥哥就好了。”
“傅哥哥……”
十年后的邬也将手臂盖在眼睛上,崩溃的意识在记忆里努力寻找可以求救的人,第一个浮现的,居然还是那个提了几箱牛奶鸡蛋来看望妈妈的青年。
“傅哥哥……”邬也迷茫地呢喃出声,男人打开他身体的动作一顿,居然真的有用。
但只是一个短暂的停歇而已,紧接着就是更深更猛地侵入,男人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只有紧贴着,邬也才能听清楚。
“小也好久没这样喊我了,”荣傅说,“知道么?后来我迫不及待地将小也收为学生,是因为‘老师’这个称呼,没有'哥哥'那么让我兴奋。”
“现在没关系了……”他低沉的声音里,是压抑苦久的情欲。
“多喊我几声'哥哥'吧,小也。”
23
荣傅是个禽兽。
邬也不敢相信自己之前居然这么放心地将身体交给荣傅,而对方坚定地告诉他,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不用害怕。
现在回看,从他知道自己被荣越下药,不安地将女性器官的异常告诉荣傅开始,荣傅就不再是那个可以信任的人了。
因为男人对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下流的欲望。
夜里荣傅走进房间的时候,邬也并没有睡熟,他抱着枕头,下身泥泞不堪,仅仅自己抚慰始终到不了释放的点,脑子又抵抗不了困意,在燥热感中昏昏沉沉的。
所以被子被掀开,里头被手指探进来检查,邬也的意识很清醒,身体暂时醒不过来而已。
荣傅此前一直没有越过那个界限,可那时他以一种强硬的力道入到深处后,邬也抵抗危险的本能终于响起了警报,像遇到天敌的幼兽,警告他必须立刻逃离,否则强大的敌人一口就能将他拆吃入腹。
邬也紧紧闭着眼睛,等荣傅走后,就迅速起来收拾行李,他要立刻逃离荣傅家。
完全没想到,荣傅居然还没睡,客厅没有开灯,但黑暗里男人望过来的眼睛,还是让邬也浑身发冷。
“我不是离家出走,我要永远离开你,荣傅,”邬也努力让自己镇定,理直气壮地说,“至于为什么,你自己清楚。”
男人缓缓走过来,脸色平静地问道:“小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