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了,他敷衍地点点头,做出一副被撞破隐疾而恼羞成怒的样子,转头便回去了。

然后,他就在自家殿的院内,闻到了一点脂粉香气。

一抬头,看到了同样带着一言难尽的神情、衣衫凌乱的乌尔岐。

李弃:“你不会也……”

“太子有病。”乌尔岐淡淡的以塞北话骂道:“真他妈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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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

乌尔岐点上灯,两人饮了些汾酒压下火气,方聊起各自的遭遇。

“他是想往我们这里塞人么?”乌尔岐道:“前几天派人来,说是带我出宫涨见识,我拒了后今日又来,死活拉着我出去。转头便进了处青楼,叫我自己挑个合适的'用用',我不肯,他便自作主张点了个姑娘,拉着我上楼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道:“那姑娘差点上手把我衣服扒下来。她四处摸我,搞得我直犯恶心……过了会有叫小馆来……我总不好意思对这群平头老百姓动粗,于是便只能借口解手,偷偷溜回来了。”

“我也差不多。”李弃道:“他觉得我可能有什么断袖之癖吧……不知从哪弄了个太监过来,还点了香。”

“你硬不起来?”乌尔岐问。

“我又不是断袖。”李弃无奈道:“换你对着个光溜溜的太监,你能硬不?”

“不能。”乌尔岐想象了一下,顿时一阵恶寒。

两人沉默了会,乌尔岐突然福至心灵,道:“莫非我俩真是阳痿?”

“有可能……哎,不对啊,之前早起时,不是偶尔也能见那玩意立着么……他们怎么摸的来着?”李弃想起二人看的那几本春宫,又望向乌尔岐胯间,秉着求真的态度走近几步,同他面对面站着:“我们自己试试呗。”

“行啊。”乌尔岐回忆道:“就隔着下衫,先摸,然后再很轻的捏上去……啊。”

李弃随着他的话而动作。乌尔岐的那根份量不小,虽软垂着,但一手仍不能将其完全拢住,他轻柔的抚弄着,没两下,便听到乌尔岐说话的尾音颤了颤,阴茎缓缓充血,在他的掌上跳了跳,慢慢硬挺起来。

李弃:“……啊?”

乌尔岐:“啊?”

两人目瞪口呆,乌尔岐看着自己胯下顶出的明显轮廓,茫然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李弃也懵了,他想了想,伸手捉了乌尔岐手腕,示意他也摸摸自己:“你这么摸我看看?那催情香对我没用,我总不至于也……嗯?”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刺激。

李弃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