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科就算会的再多,毕竟也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所以柳泽的手术最终还是找了某蓝毛狼操刀。不起眼的小珠子被小心翼翼的置入肠壁和前列腺之间,微创的手术进行和恢复都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但给柳泽带来的改变绝不只一点半点。

等柳泽完全恢复之后,一直乖乖禁欲的仁科迫不及待的拉着柳泽疯狂的做了一夜。原本恢复期的柳泽除了隐隐的痛感之外,几乎感受不到那颗珠子带来的影响,可当仁科的手指进入时,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层面快感如洪水一般袭来,几乎瞬间就将柳泽给彻底淹没。

扩张的手指根本不需要刻意活动,紧致的肠壁在自动包裹上入侵者的同时,自然而然的挤压着皮下的入珠,按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少了一层上皮组织的阻隔,前列腺被直接碾压的快感如同直接刺激快感神经一般纯粹而强烈,使得曾经的欢愉变得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无趣。

待到仁科进入时,纯粹的快感直接将毫无准备的柳泽送上了高潮,不自觉收缩蠕动的肠道和仁科的抽插,更是使得入珠的挤压变得更加随机,将猛烈的高潮无限拉长。

显然仁科对于新玩具十分满意,几乎将柳泽折腾到了第二天天亮,没有任何道具和花样的纯粹性爱都将柳泽折腾得够呛。

而在那晚之后,柳泽仿佛是被打开了什幺新世界的大门,那颗不起眼的小珠子似乎比任何烈性的催情剂都要好用,无时不刻不在拷问着他敏感的身体和愈加紧绷的神经。

正如仁科所想,入珠之后的柳泽变得更加敏感,几乎肠道内的任何异物都会按摩到脆弱的前列腺,带来或多或少的快感。甚至如果他真的想,也确实能像仁科说的那样,仅靠调动身后的肌肉不断收缩放松,甚至只是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变换几个坐姿,便能享受到直接而纯粹的前列腺快感。

虽然柳泽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不该享乐的时间和场合放纵自己,可刚恢复好的那几天,柳泽敏感的身体仿佛食髓知味一般抗拒着他的意志力。无论是坐在办公桌前认证工作,还是平时开车、行走、甚至是睡在床上,体内那小小的珠子都无时不刻不在叫嚣着宣示自己的存在感。柳泽仿佛觉得自己真如仁科所言,变成了一个站着都在流水、无论何时都在发情的骚货。

不过人的潜力总是无穷的,柳泽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重新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虽然本能的反射无法控制,但至少能让自己该干嘛干嘛,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被身后传来的隐隐快感分了神。

可显然此时站在体检队伍里,又焦躁又不安又紧张的柳泽医生,根本没有心思去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抵抗那令人愈加烦躁的快感。

最终柳泽还是没有勇气去跟他父亲说明,在柳泽这样的标准上层中产阶级的家庭里,他父亲虽然很十分明事理,但仍然在柳泽心中拥有高不可攀的地位和权威。而且作为一个在一堆老油条医生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超级老油条,柳泽实在没有把握在他父亲面前能够撒下一个完美的谎言,万一惹他父亲起了疑,那后果是他绝对不会想承担的。

所以他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男科诊室门口排队的队伍里,祈求着最终检查的医生会是他交好的那几位之一,再不济也是认识的熟人。

微微反光的镜片之下是柳泽平静无波的眼神,发型领带皮鞋衣服、每一项都严格的按照柳泽的习惯完美的套在他身上,仿佛是他最完美的保护壳。可完美的外壳之下却是紧张到几乎酸痛的肌肉、绷紧的神经、和无法克制地不断收缩蠕动的肠道。

越是紧张,柳泽的表情和气场就越是冷静,仿佛随时都能冻死周围所有生物一般的冷静。同样越是紧张,他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意志。肠道不断的蠕动带着那万恶的珠子也不断的磨蹭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平日里随便就能忽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