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便要好好打理母亲留下的铺子。”

前世她在破落户如陈家,都能将手中的铺子打理得风生水起,更何况靠着景王这棵大树?

“别哭了。”温舒窈替她擦拭着泪水,漂亮的眉眼微微皱起,叮嘱道,“你现在该替小姐我想想我那好继母今日打的什么主意?”

温夫人表面上是个体贴和善的继母,但这些年,她可没少打着为温舒窈好的旗号为难温舒窈。

先是以温舒窈年纪还小,不懂得持家为由,将亡母嫁妆悉数收归自己手中。

然后,是以温舒窈体弱多病为由,总是拘着温舒窈在家中。

自打温夫人入府以来,京中大大小小的宴会,温舒窈几乎都不曾去过除非是外祖一家进京述职,她才能光明正大地出府。

再然后,则是以温舒窈愚钝蠢笨,不思进取为由,不许她与教养嬷嬷学规矩,还将教琴棋书画的女先生都赶走,说是被她气走的。

温夫人那人一肚子坏水,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给温以彤筹谋的好亲事落到了自己身上。

这次宫宴,她恐怕正憋着一个大的呢。

温舒窈眯了眯漂亮的凤眸,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头顶冰凉的珠翠。

更何况,温夫人并非是这门婚事最大的变数。

这门婚事最大的变数,是景王。

“得想个办法,让景王对我满意。”温舒窈小声嘀咕,“我不仅不嫌弃他不举,还能替他打理家业……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喜鹊虽是忧心忡忡,却立刻捧场起来:“小姐您生得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会为您着迷的!”

“这是自然。”温舒窈挑了挑眉,凤眸潋滟生波,但片刻,她又垂下了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

可景王不举,只怕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动,还是得换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