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宫殿中,只有她一人!”

“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下的手?”呼延图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极力做到说话有条理,“说到底,她就是嫉妒公主年轻美貌,她不敢与公主比较,唯恐景王被公主抢走!”

“因此,她对公主痛下杀手!”呼延图咬牙切齿道,“公主是中毒而亡!她的身上还有装有那毒药的瓷瓶!我都瞧见了!就在她腰间的荷包力!”

只是,呼延图就算指出了毒药就在温舒窈身上,但满殿的禁军还是无一人敢动手。

呼延图见状,怒极反笑:“好!你们大黎就算包庇她又如何?半月后,若公主没有回到北狄……我们北狄便会率兵攻城!”

“公主是我们北狄的明珠!”他恨声道,“她的性命,莫说是你一条命!纵然你有百条命也偿还不了!”

呼延图恨极了温舒窈,他双目充血,眼神间充满了对温舒窈的杀意。

谢景寒却将温舒窈护在自己身后,他这样强势,那些禁军也不敢动作。

皇帝皱了皱眉,这在一直留意他的人眼中,显然是对谢景寒的不满。

信王坐着轮椅在最后面,他将在场几人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

就在这时,周院正赶了过来。

关系重大,周院正带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了。

耶律丹仍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口没有任何起伏。

周院正一看,心中便咯噔了一声,他再上前为耶律丹把脉,而后眉头紧紧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