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估么以为晚间溪边没人,她又时而哼着无法形容、律动感十足小曲,手臂奔放舞动,肩腰臀扭摆,大奶子玉兔一甩一甩……

时而湿腻微沙哑唱起有九屈十八弯的小调,身子随曲韵如美蛇雀翎扭动,无限婀娜妖娆;

跳累了,她脱下鞋袜,坐溪边青石板上以足拍水,点着自制凤仙花汁丹蔻天足俏美如钩,圆月穿出云团,一直被诗人奉誉圣洁的皎白月色也被她染浓艳了几分;

三人胯间袍摆大大顶起,各自院里长成,兼出身清贵,从不曾这般近距离坦露身子异常,就是踢踘蹴后兴奋勃起,也都迅速转身掩盖,此时谁也不愿离去或转身,面面相觑,甚是尴尬。

“气韵根本不同。”为掩饰,李斯柏率先出声打破尴尬,没想平素低沉不失清润嗓子直接沙哑劈了。

好在李斯季的嗓子也差不多:“走姿也不一样,不颓肩含胸了。”

“她奶子好大,”李斯中抚额,他其实想说:“你们听,她在说甚?”

她边濯足边自言自语:【别怕,你行的。】

……

听到李斯中直接暴出【她奶子好大】,梁沁笑劈了,疯批属性真是无假。

李斯柏也笑,更多是因受她感染。她媚而自知,却真不知自己具非一般感染力。

梁沁:“谁提的我有一计可安天下?李斯中?”

李斯柏点头,他隐了一小段没说,他们又偷看了几回,本已不怎么在北门边骑马射箭的他和李斯中,大半个月天天泡那边。

某天,李斯中蹙眉,“如何亲近她?”

李斯柏转头看他。

李斯季昂首挺胸:“我先发现的。此事别仗甚嫡庶长幼!莫怪刀剑相向。”

李斯柏、李斯中:……

李斯中环觑三人胯间,自问自答提了安天下之计:三人启蒙姑姑,“李斯柏,你独占不了,唯有三人的姑姑,他们不起大疑心。”

也只有如此,他才能接近她。

李斯季看了看溪边扑蝶奶子晃颤的尤物妖精,“李斯柏,就这般!你独占不了的,莫动甚心思。”

李斯柏还隐了初见那晚他自己心咚地一跳没说,十一年前,他也那般与自己说:莫怕,你行的,能回去的。

……

“那时,你害怕?”他手模爪子绕着她青丝玩儿。

她点头,“周遭陌生得厉害,原主与我完全不同的观念执拗不散,如蔓藤盘绕非将我困小院里头活埋。”

刚穿过来那段时间,其实很难熬,原主消亡,但极端闭塞、女子附属观、知识体系过往回忆,顽强而执拗盘驻她脑海,被她努力归置一旁,仍像九宫格火锅最边角那格奋力沸腾。

现代熬夜惯了,实在没法日落而息,她偷喝原主死鬼丈夫难喝的酒,夜间便到溪边散心,假想摇曵的萤火虫是莹光棒,哼唱蓝调小曲自我激励,也就是他们说的转了九屈十八个弯的小调。

不想过多坦露自己,她转了话题,“适才谈笑退老道,好帅,帅意即英俊好看、潇洒、手段干净利落厉害。”

“原来你这么出名。睡了你,真是值。”她越发放肆。

“天下无人不识李斯柏。”

“你约么不知,孤是特例。”他与她解释,“四五岁时,先帝皇祖病重,前太子、即孤生父,与文官大臣左列,孤则在帘后陪太后听政,三天后,太子称病,从此再无上早朝……”

她眉头皱起。

他点头,表示她领会抓到其中各式曲折难受。前太子殿下父亲生前统共与他说不超五句话。

“孤也是古往今来,被夺位唯数不多能活下来的……”

她轻抚他颊肌,他握住她的手,抬头望向云天湖面,“至今,孤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