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挑起车窗幔,她随他望出去,已驶入山林,适才车中淫欢不觉,此刻呼呼风声、极快往后退的山、树影,方衬出真实的车速,这般赶?京城又有何变故?
远处不时响起的刀剑盔甲铿锵、呼喝开道声,透出这一路险情危患暗涌。
除换马换水,太后一行不作停歇,他们自然也如此;
他俊眸微眯望着黎明前苍茫黢黑,前几天太平些,后面定兵戈扰攘事件纷至。
少年气在这一刻全然隐匿,俊致脸上沉稳幽远。
再豪华舒服的锦座、再大的马车,山路驰骋中也颠簸得够呛,他紧了紧揽她的臂怀,低头看她,柔声关慰:“一路都如此,受累了。”
他们氛围太好,王清凌打断,“可饿了?老禄伯备了干粮绿豆汤。”老禄伯阿橱在另一辆有小泥炉锅碗瓢盆马车上,换马时他们才能吃些热饭汤食。
梁沁让他上后头小隔间角落捧个夜壶出来,这般紧赶慢赶她倒歪打正着了。
王清凌:……
夜壶连同上头的葵水带一同被端上锦座,仨男的皆略怔忪。
“怎的?不敢吃?壶全新、洗净,点心上车前验过毒,你们不吃我吃。”
她打开壶盖、解开油纸,李斯中立马伸手抓起块桂花酥。
王清凌也拿了块绿豆糕,李斯柏从他手上掰了一小块,看来不喜甜,她给李斯柏找了块米糕。
四人都没穿衣衫,光溜溜围着用膳,她大咧咧盘腿而坐,他们眸光飘忽地总往她腿间瞟,大花唇半撇,逼缝隐绰,腰枝婀娜,他们胯间物便都半勃,情态甚是淫靡。
她都知晓,偏不收敛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