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打探消息,偷觑偷听到大夫人廊下逗画眉,春香和另两个丫环学嘴:表少爷那话儿如何被小寡妇姑姑亵玩。
护卫林树阴鸷请令杀了那小寡妇,让表少爷悬崖勒马。
大夫人摇头道就这般杀了可惜,又一声叹息:表少爷勒不了马了,拽都别想拽回来,表少爷现在就怕别人早占了位子、多吃他一口肉,削尖脑袋往里钻。
他没能偷听到更多有用的,翻出来到库房找出这件宫里带过来的小胸甲。
“刀枪不入,亦能消缓内力震伤。”他言简意赅。
梁沁问:“她为甚要害我?”
他摇头,“不知。之前没发现这苗头,邪门,我再查查。”
说完眨吧眼睛,略带赧意,“胸甲原先胸围小了,改好了。”
“哦。”梁沁暗暗量了下,倒挺准的。
“多谢,有心。”
他下巴放床沿摇头,“与我客气甚?”脸离她很近,热息哄哄,眸子乌溜赤诚,像只渴人陪的大狗勾。
挺舒服的皂角清香,她吸了吸鼻子。
他马上敏感地低头嗅自己,“不臭,出门前沐浴了。”自那晚敲开她门,拉她去屋顶幽会,他便养成仔细沐浴更衣再出门见她的习惯;
他强调:“回回洗。”将胸甲往她那边推了推,“这个也洗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