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柏边抽插边看着眼前荒诞淫靡一幕,他怎么都想不到,兄弟三人同时和一个女子交媾,背德荒唐;但他完全停不下来:
她的花穴剧烈绞蠕他的肉棒,他凭着惯性、本能加速、再加速挺动腰腹、带动胯间肉棒疯狂进出那个淫媚穴口;插操快感从鸡吧、直窜尾椎四肢百骸;
他时而看两人结合处,他入时极深,全根没尽,恨不得大囊袋全肏进去,抽出来时退至半个大龟头,看湿软穴口被他撑成个大圆,噙含他大龟头涌渗淫水;
他三弟中指,揉弄她逼缝顶端花蒂,小花蒂被揉得红艳、颤搐着,她花穴蠕绞得更厉害了,绞得他几乎操磨不动、绞得他鸡吧爽得能上天,
时而看她乳胸,俩兄弟陶醉揉奶、吮奶取悦她,也取悦他们自己,吮得啧啧作响,和他的卟嗤卟嗤操插声相映成趣;
时而看她的脸,沐着迷蒙欲色,唇间泄着嘶嘶淫喘,眸子如春波滟涟,眼角没贴甚眼妆,潮绯如桃瓣,皇宫里比她绝色的多了,他却觉得不管平时一脸灵动,亦或淫水肆流、餍足时分,她最艳媚无双。
说不清是他自己操射还是被她花穴绞射,他也顶着她花心怒射,看着她被他精水烫得颤了几颤;
李斯季接了档,弯刀鸡吧进入装满老大、老二精水花穴,操起来有咕噜操水声,他就着插入姿势,托抱她回温泉,李斯中跟了过来,李斯柏在池边看;
他在水里插得水波荡漾,她身子全酥软了,圈抱不住他,背靠李斯中,被他掰着腿操……
她迷离想着她会不会失水而亡?
小狼崽也有颗温柔心,最后一个,他没再狠操猛干,缓缓抽插,还边为她捏弄手臂消乏,“累着?”
“怕我累着,没得肏了?”她佯嗔。
他呵呵傻笑,压下来跟她低语:“我会控制了,找天真正马震去,舒爽得你尿尿。”
得,现在尿不尿成了她爽不爽的标准了,可高潮时暖暖开闸真的无比爽啊。
李斯中:“莫说悄悄话,往后都敞开了说,莫吃独食。”
她没意见,她怎么觉得两人单独做爱没啥意思了,诶,老司机也羞惭了。
可能刚才李斯中的话、也可能激烈高潮打通某条思路,她转头看向李斯柏,略沉吟,低声问:“是你自己,要求来这青州的吧?”
以帮老太婆制衡保住全家性命。
李斯柏看她,长睫扇动,伸手甲沿一轻、一重、一重、一轻轮流抹刮她俩乳尖。
她挺胸悸颤,她猜对了。
那年,乾宁宫,新帝皇叔负手而立,抬手一声阴戾“赐酒”,大太监赵东海托着紫檀方盘进来,盘中一三耳碧玉杯;
皇祖母太后端坐于后,低头看秀美长指;
刚九岁小少年,挺拔抬颌望向祖母,“孙儿有话与您说。”
“说甚!赐酒!”皇叔瞟了眼赵东海,赵东海一步步朝他走来。
“孙儿有话与您说!”尚未变声,清脆小少年声线稳而亮在乾宁宫大殿回响。
太后:“皇上,哀家累了,想歇息,你先过御书房批奏折去吧。”
小少年为自己、为整个前太子府几十口人争得一线生机:
“五皇叔从来非您首选,与您互有顾忌,更妒忌孙儿自幼祖母膝下教养,他日定回报血洗太后、王氏一脉。
孙儿在一日,是朝庭与其心腹重患,亦是您与其制衡良棋。赐死孙儿、前太子阖府老小,对他百利,对您无一利。孙儿自请携家府至青州,为您平衡儿帝、世家、匪、民、北疆几方。”
“孙儿,是皇祖母一颗棋子,顺手捻来,有何不用之理?与他热络,您便冷落孙儿,他若翘尾,您便赐赏青州小王府……”小少年淡淡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