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得眼热,她可真会流水,别的他们不懂,水多的好处他们还是知道的;
她解开李斯季阴茎根部缎带,因过激,他马眼徒劳翕张、酝酿了几瞬,才突突射了几大股浓精;
她看他,“这第二轮了哦,要不你睡会儿?明儿我请你吃早餐。”
小狼崽认死理,“不!还有真正的第二轮,”他也朝她呲牙眯眼,“我要肏你。”
这个从牙缝里呲出来的“肏”字,释放着狼烟似危险信号。
下体花穴兴奋极,三兄弟排排卧,她上位轮流骑乘,淫搞完一个搞下一个;
开启第二轮,她跨向隔壁李斯中吞罩掉他那根狰狞肉棒,高潮中蠕搐穴壁紧贴青筋盘扎柱身,一串得劲套弄,舒爽得她直打哆嗦,连骨头、头发丝儿似都酥麻;
爽得她趴在他胸口缓歇,幽幽看隔壁憋了两轮痛苦的李斯柏;
李斯中一下场,肉棒就被她花穴套弄、蠕搐得异常舒服,淫水从她穴口滑渗下来,痒痒地淌过他臀侧、大腿,渍湿一大片床单,他哄她:“解开我的手,我摸你亲你,你会更舒爽;”
“不。”她还没玩够;
“那晚,我只是、不想那样弄、想更有意思地交欢……”李斯柏侧头看着她说,肉棒胀憋得他明澈眼里泛起红丝;
也不自称“孤”了?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她知道,他没说实话。
李斯中、李斯季都轮了一番后,她才再次跨上他胯间,不给他处子射缓冲,缎带直接缚紧他根部,穴口罩向他灼烫大龟头、一把罩套到底。
高潮中穴壁的蠕绞、本来就极度憋胀的肉棒叠加根部被缚的刺激,令他颇狼狈地挺腹、频频闷喘,“呃、呃啊、呃嗬、不……”
很不矜贵、很不从容;
她带着情欲餍足淫软软幽幽看他,“大公子,斯柏,那我们就更有意思地交欢吧。”她边说边强力缩阴。
阴道紧紧箍绞肉棒,花心压蠕嫩弹大龟头,湿润、充斥柔嫩媚肉的花穴也这有极强势霸道的一瞬!他怀疑她兴许真有能耐绞断他命根?!
“呃嗬!”肉棒更加憋胀,被刺激得没交欢就想射,他喘着近乎低吼:“呃啊、莫绞!”他脑袋晃动,青丝凌乱;
她其实也被快感绞、缩得下腹酸胀、尾椎酥麻得近乎坐不动;她不缩阴、也不动,看着他暗喘;
他肉棒既爽又极难耐,全身血液翻涌,无奈被缚住动不了,“你动!往后、这事你说了算。”他终于说实话:那晚他拿乔了。
她缓缓抬臀,穴口往上极慢地抬至他大龟头冠沟处,缩阴上、下卡弄他冠沟、伞沿……
又极慢往下吞套至他根部,穴壁摩弄他每一寸柱身,大龟头再次顶着深处时,她腰臀旋晃,深处敏感花心用力慢旋磨他灼烫大龟头……
因极慢,感觉异常清确,舒服、也极撩刺!对被根部被束的处子肉棒如同快感酷刑;
他肉棒被卡、磨得射意乱窜,全被强控住,更被无限放大;他腿根剧抖,额角豆大汗滴一颗颗地冒,闷喘碎不成调:“呃、呃、啊……”
他更狼狈不堪了,和着易碎感,有种撩动人心的惹虐脆弱,而极硬昂粗长性器,像为这脆弱漫美外衣配了柄长枪,令他究竟所向披靡。
她缓缓晃臀,螺旋式旋磨往上,又螺旋式旋磨罩套下来,舒服得她自己频频嘶吸气,淫水沿着她穴壁、他柱身往下渗;
穴壁和柱身都极痒痒痒;
她舒服,他快疯了,晃着脑袋咬牙切齿低吼:“呃!梁沁!”
她这么玩,有那么点杀敌一千,自毁八百,她蠕搐穴壁也极难耐,急需一轮疯狂摩擦;
她双手撑按他养眼、手感极好腹肌,快起快落起伏套弄,穴壁重重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