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舌吻,她阴户大开给老二摸逼;
兄弟俩站溪边,成秀丽溪景中最奇葩的一道景致,她夹在中间,淫荡得她自己也有点羞赧。
李斯中看着他俩,中指摸挲她穴口、绕圈、绕圈,倏地往里滑插!
一下插入整两个指节。
她全身一抖,深深嘶吸气:“嘶嗬!”
野外指肏,刺激得很,她其实挺想李斯中手指深肏、快肏,像昨天马车上李斯柏那样搞得她潮喷。
李斯季停下吮吻,低头往下看,抬头瞪李斯中,“你!手指拿出来!”
李斯中回瞪他。
李斯季似要动手,梁沁:“你们听我说。”
李斯季抬腿往溪边一块大青石板走,要将她放下来。
清冷人,有颗柔软体贴心,李斯中脱下长袍,垫在石板上给她坐,坐她挡风左边,两人一左、一右摊着大长腿坐下来,紧贴着她,她几乎仰靠两人臂怀,谁也不愿退一丁点,灼灼看她,等她说。
溪风悠扬,他们这,很挤。
不能让这两人回去细想,扩大事态,她得化干戈为淫欢,化暴风雨为淫云雨。既然撞上了,就在她这哥俩好。
她屈腿坐着,湿泞泞逼缝裸露,泛着淫骚味儿;兄弟俩吸了吸鼻子,喉结滚了滚;
她伸出小舌尖舔了舔唇峰,声音娇细得像春夜花瓣绽开,偏又稳准传送到他们耳里,像春花、春药蛊惑:“手指、其实、不用拿出来。一人一根……”
一人一根?两根手指、同时进入?兄弟俩看向胯间,衡量那么粗的肉棒都进得去,手指更没问题;又极快对视!眼里波云翻涌,再看向她;
她粉面娇羞低垂,低声咕囔:“适才,不是不教三公子,你肉棒太硬,骑马肏进去时不好控制,肉棒可能会戳伤我的骚穴,它那么娇嫩、那么重要不是,你狠心戳伤它?嘤……”
“昨晚也不是故意不教二公子舌肏,昨晚我受用得紧,我一穷人寡妇,好不容易吃点好的,就想留口最好吃的,下回吃,嘤……”
她这娇羞态,倒不是演,蛊惑兄弟俩手指模拟双龙指肏她,现代她没玩这么大,马屁也都是实话,唯真,特打动人,她想打动自己梨花带雨,没成,只被打动得淫水先行泌渗。
李斯中看她,眼神依然复杂。但里头没有暴力狡戾成分,这暂时就够了。
他凑过来亲她粉赧颊肌,低语:“姑姑,有急才。”
李斯季从腰间解下小水囊,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