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扎得更深。

他被封闭五感吊在这里足足三天,昏过去又被带着冰渣的水活活泼醒过来,白杉就这样按着他滚烫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板上压着他做爱和接吻――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被允许的活动,到最后他连听到白杉的声音都会浑身发抖。

他的身体被注入过量的情药,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做爱,却只能在疼痛和几乎崩溃的寂静黑暗中挣扎着昏迷过去。

冰冷的口枷将他的舌头压到麻木,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一天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爬过去,铁链哐啷作响,拽住alpha的衣服下摆,哭得很惨很惨:“我不跑了……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白医生……”

“放过我……”

白杉抚摸着他的脸,把镣铐打开,换成了普通的。他得以躺到柔软的病床上,白杉给他用上了最好的药膏,手腕上深深的伤口很快就好了,结痂脱落后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但心理上的阴影是抹不掉的,每次白杉触碰到那片皮肤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让他灵魂战栗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