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黑。

听不见也看不见。

陆安和双手被吊起,口中卡着一个冰冷的金属杠,既张不开嘴也合不上。

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袍。

交错纵横的红绳把他双腿分开吊起,身上被勒得到处都是痕迹。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他双眼被眼罩蒙着,耳朵里塞着海绵,五感全部被封住了,黑暗中只有自己的喘息声陪伴着他。

他起初还奋力地挣扎,抓住一切机会试图逃脱,到最后已经彻底绝望,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显示他还活着。

“吱呀”,门口传来一丝微弱的声响。

温热的手指拂过耳畔,把封住他耳道海绵塞取了出来,又松开了吊住他的绳子。

Beta直接摔在了地毯上。

陆安和摔得脑子发蒙,以同一个姿势被吊了太久,四肢关节都像是锈住了,一动就是嘎吱作响的剧痛,他赤裸着身子,连站起都站不起来,艰难地在地上爬,想离来人远一点。

他眼睛一点都看不见,听觉变得格外灵敏。

陆安和挣扎着后退,后背硌到了冰冷的墙壁。

寂静的室内,他能听到靴子和地毯磨擦的细微声响,最后避无可避地停留在他面前,可怜的beta被吓得浑身发抖。

他的大腿根部和脚踝被特制的铁链锁在了一起,就算关节不那么僵硬疼痛,也没法站起来正常走路,只能艰难地在地上磨蹭着。

因为每天只能跪着爬行,即便是在地毯上,他的手肘和膝盖依旧满是淤青。

白杉伸手摸了摸他已经长得很长的头发,道:“乖。”

陆安和听到了水瓶打开的声音,虽然不敢靠近alpha,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求生的本能让他靠近了瓶口,却被alpha捏着下巴不让喝。

干渴却碰不到水的感觉让黑暗中的beta格外焦急。

白杉把手伸到他颈后,打开了冰冷的口枷,他舌头被压到僵硬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涎水从嘴角流下来,根本合都合不拢。

Alpha把瓶子里的水倒到手掌上,伸过去。

跪在地上的beta急不可耐地舔起冰冷清甜的水来,舌头不断蹭过白杉的掌心,痒丝丝的,像是小狗一般。

用舌头卷起水来的舔舐速度很慢,白杉很耐心地等着他舔干净,然后擦干净手,准备进入下一个步骤。

陆安和感觉到了本能的恐慌,想要逃走,但被铁链锁住的双腿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

白杉重新绑住他的双手,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他带上橡胶手套,从旁边拿了一根橡胶软管,慢慢塞进beta的嘴里。管子很粗,尽管涂了润滑进得很轻松,陆安和喉头还是不断滚动着,几乎要呕出来,但白杉稳稳固定着他的头部,软管缓慢地滑入食道深处。

流质食物用这个办法缓慢进入他的胃部。

陆安和腹部胀得想吐,嘴被软管撑开了,喉咙不断收缩着想把管子吐出来,却没有任何办法,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浸透了绑住眼睛的黑色布料。

整个过程难受得他冷汗直冒,近乎崩溃,白杉却一丝心软都没有。

等食物终于灌完,缩在地上的beta已经浑身湿透脱力。

逃跑失败之后,他尝试了好几次绝食,最终白杉用上了这种办法,每天的进食和饮水全是一样的步骤,任由他怎么求饶认错都没用。

而这一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白杉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今天没有其它事,可以陪你玩点别的游戏,高兴吗?”

陆安和喉咙还是很麻很疼,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别说是高兴,白杉每次玩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