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强迫他暴露出自己所有脆弱的要害,从脖子到心脏的位置,再承受他过剩的欲望。

他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浸润了白杉信息素的气息。

如果他是一个omega,此时应该对alpha产生极端的依赖和前所未有的满足,但男性beta的身体注定他具有来自本能的抗拒,即便是被强横地注入信息素,也只能在血液里留下轻微的类似临时标记的痕迹,要不了多久就会散去。

易感期的alpha对此很不满意,不断地咬着他的脖子,尖尖的犬齿刺破了后颈白嫩的皮肤。

“不行……疼,白医生,我疼,别咬了。”陆安和一缩,又被按了回去,可怜兮兮地趴在冷静室提供的小床上,不住呜咽,快感如同电流般蹿过身体。

他后颈已经伤痕累累了,alpha不会咬得太重,但愈合的细小伤口反复被咬开叠加的感觉还是让他受不了了,后颈伤上加伤,全是齿痕。

白杉不为所动,继续把犬齿扎进皮肉里,磨了磨,把信息素注入进去,确保身下的beta已经完完全全沾上的自己的气味,才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