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躲什么？”

“你逃不掉的。”班长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耳垂。

叶南死死地咬住唇，一声也不吭。

怎么可以这样……

叶南被他射了一肚子，班长射精的时候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等他慢吞吞地抽出，叶南即使四肢无力，仍然挣扎着起身。

“够了。”

队长早就看不下去了，拿了件外套套在叶南身上，搂住他的肩膀。他的外套很大，把叶南裹在里面。

他后悔把班长叫过来了。

“我送你回去。”

这句话是对叶南说的。

班长抬起眼，直直地看着站不稳的叶南。

“叶南。”班长一边穿衣服，一边叫他的名字，“你要跟他走？”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笃定叶南会留在他的身边。

“嗯。”叶南的声音哑了。

他无力地咳了几声，唇色发白：“我讨厌你。”

班长并未露出歇斯底里的神情，但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看得叶南低下头浑身发抖。

叶南害怕地攥住了队长的手臂，他竟然向另一位施暴者求救，“你带我走吧……”

他的手心温暖，抓着队长的力气不大，队长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喉结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