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能明白吗？”

洛子归身体僵硬地依在他的怀里，听着小木头的话，纤长的眼睫轻颤着。

果然......还是恨他的罢。

是了，本就是自己对不起他。

洛子归缓缓伸手，回拥住了他。

“公子有后悔过，当初把我送走么？”

洛子归点了点头，眉宇间颇有些痛苦，“我当初就应该带你走的......我去求求娘，她肯定会答应的，我、我怎么就......”

洛子归有些哽咽了，心口闷闷的窒疼，他宁愿小木头没有这一身的绝世武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苦难，从来只是原本那个单纯可爱的小木头。

但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的洛子归又怎能知道，苦难里长大的孩子，又有几个，能是真正单纯的呢？

林墨的阴暗面，只会比任何人都多。

“公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林墨低笑，轻拍了拍人儿的背，安抚地转移话题，“接下来、该公子问我了。”

洛子归想到下个问题，抿了抿唇，脸有些红了，调侃似的问道：“你之前......那晚，我看你技巧熟练得很，是不是早就是风月高手啦？”

林墨听闻这似是带了几分酸意的话语，不禁愣住了，连忙抬头去看洛子归的表情，发现人儿似羞似恼、小脸红扑扑、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神情带着些控诉，又带着些微的不满，生动惑人的紧。

林墨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原来，他的公子对他......竟也不是全无感觉的么？

“公子放心，小木头没有对别人，做过那些事，”林墨扬唇，贪婪的凝望着此时的洛子归，“因为某些原因，情爱之术，也是要成为宫主的必修课，当时，我的老师还是胭脂那厮，”林墨似是嘲讽的轻笑了声，“他向我展示了不少技巧，不过，我从未用于其他人，也不愿用。”

只有虞桑。

毕竟虞桑，太像他的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