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只是普通的给你吃了些普通的治风寒的药,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体淫荡又敏感,随便按两下就水流成河的,就怪在长老我头上吧?”胭脂似笑非笑。
洛子归被他说的脸再度爆红,他自己对春药不是很懂,毕竟他爹这么正派的一个人,从小给他试药、练抗药性都是以毒药为主,又怎么会在自己儿子身上试春药这种淫药呢?所以他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
况且,自己刚刚确实......被按的舒服极了。
只是,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荤话、和求饶,最后,还叫得那么大声......后知后觉的羞耻心,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挖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教习结束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洛子归下床起身,穿好衣服,胭脂说他刚出完一身的汗,不能见风,还很好心的去拿来一个斗篷裹在了洛子归身上,把他从上到下罩了个严严实实。只是,换衣服时,下身那处只要一动、一摩擦,便会产生极为强烈的快感,洛子归只得咬紧了唇,才堪堪止住欲要倾口而出的呻吟。
......这该死的、淫荡的破身子!
洛子归一边自我嫌弃,一边往门外走,却在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被身后的人喊住。
“三日之后,未时,教习继续。”
“不是......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洛子归一愣。
“你以为就这么一回就结束了?”
看着洛子归一脸的理所当然,胭脂失笑,“桑桑小笨蛋,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
走上前去,将洛子归的兜帽贴心的戴好,“再说了,念你今日生病,长老给你教习的内容减去了不少,只是以示范为主,好多内容,我们还没有学习呢。”
洛子归脸色发白,声音艰涩地问:“那......教习还有几次才能结束?”
“这就要看你的悟性和表现了,毕竟,优秀的学生,说不定可以提前毕业;而差生嘛......”胭脂摸了摸下巴,“被留堂、加课,也是极为正常的啊。”
洛子归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一定程度上忽略了自己身体的“不适”,一路神游,像个魂似的飘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身上的热意却久久不散,回到房里,洛子归连兜帽都没脱,倒在床上,闷头便睡,只是,无意识间,双腿夹紧了身下的被子,微微摩擦着,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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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呵,他还有个小奴儿要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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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胭脂便直接去林墨日常练功的后山瀑布处,在瀑布后昏暗的洞穴里,找到了正运转着心法的林墨,垂首行礼道:
“尊上,处理拜火教作乱一事已商讨完毕,天青这两日便会带一队人马出发去处理此事,预计来回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
“嗯。”林墨运转完一个周天,睁开眼睛,“不服的就打,作恶的便杀,该收编的则收编,此事想必不需要我来教。最多两个月,让他速速处理完回来。”说罢起身,从一旁拿起了一把形状奇异、泛着血色的影镰,看着站在一旁并未离开的胭脂,眉头皱了皱,“还有何事?”
“尊上,闻陌又从宫外新进了一批血奴,我亲自过目了,有些容貌比那虞桑更出挑的,想必味道也是不差,宫主可要尝试换个口味?”胭脂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必。”林墨眯起眼睛,打量了胭脂一瞬,“过往宫内进送血奴,都没见你这么上心过,何时还劳动你的大驾,亲自去过目了?”
“尊上说笑了,”胭脂神色不动,“若是血奴不听话,我也是要被问责的,上心是我的本分。”
林墨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虞桑的血我目前很满意,不打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