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石门无任何可移动之处,找了一圈也并未找到像上一扇门那样类似的机关,只有一个凹槽,洛子归望着这处,凑上前去闻了闻,闻到一股铁锈味,用手指抹了抹里面,沾到了些黑色的物体,用手指捻了捻,竟是干涸的血?

沉思了片刻,洛子归从戒指里翻出了一个玉瓶,里面是自己之前给魏朝暮的尸体拔剪子之时,以防万一留下的那魏朝暮的心头血。戒指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因此玉瓶里的血仍带着些热意。洛子归滴入了几滴进入凹槽内。不一会,从远处似是传来机关移动的声响,而后,面前的石门被向上缓缓拉开。

洛子归惊叹,先是进去观察了片刻那个抬起石门的机关,该石门似是和一个分外有重量的奇异玄龟链接在一起,上面则刻了一个奇异的咒文。洛子归猜测,必须得是特殊的血液才能激发玄龟背上的咒文,进而抬起石门。而当年,魏庆将咒术教给了魏朝暮,定是也在其血液中留下了咒术的印记,也在此时方便了洛子归。若是旁人,定是难以得知,更是难以进入。况且,这咒术如此诡秘,谁知道若是错误的血,会否激发其余暗藏杀机的咒术,杀死来人?

这石门之后的空间不大也不小,除了一个中心立着一个面目模糊不清、像是被用作祭坛的所在外,周围并未发现什么特殊的物件。在那雕像下方的蒲团之上,洛子归发现了一本书,里面详细记载和介绍了秘咒的刻画、使用和解咒方法,洛子归在书页的最后部分读到了自己所中血咒的相关内容,最后只写了一句,该咒术可迫使中咒者完成施咒者愿望,方可解,否则一年后,中咒者必死。

洛子归叹了口气,将那本害人的咒术书籍收在了自己的戒指里,打算回头带给夜昀看看他打算如何处置,而后,绕到了雕像下方,观察起来。

在雕像底座处,洛子归发现了一丝异样之处,似是一处隐匿的阵法。论阵法,洛子归还是非常有自信的,不消片刻便解开了,而后,在其中发现了大量文书、往来密信和契约文件等物,心头一喜,连忙收好。而后,刻了一个障眼的法阵,再把那隐匿的阵法还原之后,便静悄悄地原路返回。

有惊无险地绕过了诸多侍卫的眼线,洛子归才从窗户翻进了床边坐下,便听到了外室的侍女进来禀告说,魏庆来了。

洛子归连忙来到外室去迎,原本还有些打鼓那魏庆会否是发现了什么才过来,好在魏庆只是屏退众人,过来询问他何时动手。

洛子归安抚了魏庆,说夜昀正渐渐开始接受自己,只是仍然对人有极强的防备之心,且内功深厚,自己没有机会得手。

魏庆闻言,装作为女儿着想的样子,交给了自己一包化功散和一包迷药,说下次,自己找到好的时机便可让他服进去,再辅以迷药,便可心愿得偿。

洛子归假意心喜,谢过父亲,便“感激不尽”地把那魏庆送出了门。

掂了掂手头拿的化功散和迷药,洛子归不禁失笑。这nm还都是隐谷出产的!

虽然此次回来目的达成一切顺利,但洛子归还是让潜在魏府内隐谷的暗桩送消息给公孙越府上,让他告诉夜昀,这两天多派人来魏府走动走动,因为虽然自己在那雕像处施了障眼的迷阵,但毕竟只要一检查还是会被发现,所以,最好让那魏庆忙起来,能晚发现一天是一天。

三天后,洛子归安然无恙的回了宫。

刚一下朝,夜昀便急匆匆的赶往朝露宫,几乎是洛子归才下了轿子,便被夜昀抱在了怀里。

拍了拍夜昀的背,洛子归也挺开心的:“你看,这不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么?”

“以后,不准离开朕身边那么久了。”

望着不远处偷笑的朝露宫宫侍们,洛子归无奈的瞪了她们一眼,而后安慰着眼前的人:“不会了。”

二人来到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