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又不是下次不能来,“唉,好不容易送个温暖,想不到这空虚寂寞冷的人,倒变成我了。”公孙越叹了口气起身,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背朝他们挥了挥手,一步三晃悠、吊儿郎当地走了。
洛子归眼角抽了抽,他感觉,这暖阁里一瞬间似被大雪刮过一般,能掉下来冰渣子似的冷,而这冷意,似乎都是从身前的人身上传来的。
洛子归:“......”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公孙越人走了,但那兔子却被留了下来,在夜昀凉凉的眼神之下,毫无所觉的一步步地蹦跶到了洛子归的衣袍边,被洛子归捏住了两只前爪,抱了起来。
却在下一瞬,便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拎走了,而后,男人一句话没说,让侍女将兔子带了出去,面上的神色似是更加不悦了。
“若想养的话,朕另送你一只,这只不可。”
“......”其实,他只是想问夜昀晚上想不想吃兔子。
“没关系的,臣妾不喜欢兔子,但只要是陛下送的,臣妾便都喜欢。”
夜昀的面色才不由和缓了些许。
之后,为了安抚夜昀的情绪,洛子归又是下厨做饭包饺子,又是给他弹琴唱歌的,把十八般武艺都样样使全了,才感觉屋里渐渐放晴。
晚膳间,洛子归刻意以过年为噱头,灌了夜昀许多酒。
既然夜昀来了,今晚洛子归便打算将最后一次银针驱毒给完成了。最后一次比较特殊,需要的时间久些,洛子归这段时间为了方便针灸,给夜昀用了各种迷药,大多数都对他没用,少部分稍微有用的,夜昀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思来想去,保险起见,只有让他先醉死过去,再使迷药比较靠谱。
好在一切顺利,夜昀乖乖的如洛子归所愿的醉倒了,正好也不用给他洗澡了,一箭双雕!
扶着人上了床躺下,帮他脱下大多数衣物,露出腿部,洛子归面色凝重的掌着灯,开始给夜昀行针,最后一次的流程比较复杂一些,可将除了骨骼内其他地方的残余毒素一次拔出,但也需要额外仔细。洛子归蹲在那里,一个姿势保持了许久,累的满头大汗,右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了,终于,两个时辰过后,大功告成!
长长呼出一口气,将夜昀身上的银针依序拔掉,消毒收好,将香炉里的迷药换成了普通的安眠凝神的静芜草,再将床周围的灯都熄了,此时已经接近丑时。洛子归整个人一放松下来,便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地去洗了个澡,穿好内衫,洛子归连头发也懒得弄了,随意擦了擦,还在滴着水便摸黑爬上了床,趴在软枕上蹭了蹭,舒服的轻哼了声,拉了拉被角闷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洛子归感觉脸上有羽毛般的触感。
他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侧身趴在那里,眼皮沉沉的不想动,意识也不甚清晰。冥冥之中,感觉那根羽毛从他的脸颊飘到了脖颈,还似乎沾了水似的骚着他,有种黏腻湿热的触感,洛子归不适地皱了皱眉,朝另一侧翻了个身,那根羽毛便没了动静。
少顷后,意识更加黑沉的洛子归原本朝外侧卧着的身子,被一个不知名的力道带动着,轻易便成了躺卧的姿势,内衫领口微微敞开,仍带着些发间微潮的水汽,人儿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脸微微朝向床内,原本安放在小腹的左手臂便不由得落在了床上。毫无所觉般不设防的姿势,仿佛向恶狼主动献祭的无知羔羊,张开身子,任人索取。
洛子归的领口开的更大了。
那根羽毛的触感又来了,这次的力道重了些,似是带了些急切,凌乱地从颈部扫过,而后,一根变成了两根,一根在他的嘴唇处,似乎正在找法子往里探,还有一根来到了他的领口,钻入了他的衣衫,往内,探到了他的左胸处,微微轻抚着。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