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人儿下一瞬间，竟哑着嗓子、开了口。

“...风远游。”

他喊他。

男人动作，一下子停了。

死一般、令人窒息的静默。

“你......”

男人的嗓音更加嘶哑，阴沉....似山雨欲来：“这名字......你从哪听来的？”

自从他幼年时离开那个地方，便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总能让他想起许多许多尘封着的回忆，那些回忆如剧毒的毒药，带着恶臭、能腐蚀掉人心和皮肉，撕扯出淋漓的鲜血。

洛子归......又是从哪里听到的？

“风远游......”人儿又喊了他一遍，却又接了一句：

“我恨你。”

风漠寒握着人儿的手臂一紧，“......”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是风远游......？”小人儿喃喃着，哭泣。

“你是远游....”

“让我还....怎么恨你......”

“你是......”男人双眸渐红，他单手掐住洛子归的脖颈，渐渐收紧，状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胸膛里的空气逐渐稀薄，洛子归挣扎着去拽男人的手指，却根本拽不动，渐渐无法呼吸、濒死挣扎着的他，穴儿竟疯狂绞吸着男人的肉茎，高潮了。

屄水不要命的喷在风漠寒的龟头处，人儿花穴前所未有的吸力让男人不由低喘着松了些力道，肺部总算涌入些许久违的新鲜空气，洛子归挣扎着、呜咽着，念出了几个字来。

“小....白鱼......”

男人的手臂猛然松开。

洛子归剧烈咳嗽起来，他大口喘息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能觉察出来，方才....风漠寒是真心对他起了杀意的。

“你是......小鱼儿....？”

风漠寒的声音似梦呓一般，望着他、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小鱼儿....？”

“我的小鱼儿......早就死了......”

“不可能....！”

“咳......”洛子归也苦笑了一声，“我也希望......不可能......”

“但每次只要和你....之后，我便会做梦，梦到一个池塘，池塘的水很清很清，里面，长满了水芜叶。”

“还有一个长满了乌樟木的....黑沉沉的山谷。”

“山谷里，有一个叫远游的小男孩，总是会过来......同我说话。”

“别说了......”

“有时，我是小白鱼，有时，我又是灵魂离体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欺负。”

“....别说了...........”

“也看着他们.....杀掉了你的父母。”

“我叫你别说了！！！”

风漠寒眼眸猩红，可怕极了，他抬起手，可看到眼前的人儿时，又无力的落下了。

洛子归：“我六岁时...你送我的那枚黑色珍珠，是不是你小时候，从池塘边捡来的？”

“那......是我被摔死、灵魂离体的时候....掉的眼泪。”

“呵......”洛子归也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没想到，又被你辗转送给了我，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用它欺骗我，追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