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到绳子,算犯规哦。”风漠寒轻笑着提醒,“不过念在子归先前不知道,这次便不予计算了。”
洛子归艰难地将手从绳子上拿开,绳子便勒得更紧了,他咬紧牙关,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过绳子上几厘米的距离,却让洛子归又是一阵轻喘,下面也渐渐开始漫上水意,润滑着绳面。
洛子归便试探着轻轻往前挪了一点点,有了水儿的润滑,感觉起来总算没那么疼了,趁着还有力气,他便稍微走快了些。
“唔!”
没走出多远,可能连半米都没到,他便重重喘息着停了下来,走得太慢,太磨人,又怕时间不够,可不过稍微走得快了一些,花穴便被摩擦得生疼,火辣辣的,他连忙拿手背揉了揉眼睛,揉掉了漫溢上来的一层眼泪。
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他决定继续往前慢慢挪。
渐渐的,穴儿开始适应绳面的粗糙,虽然走快还是会疼,但若是慢慢的,那些小毛剌竟带来阵阵难言的痒。如果他停下,花穴里的痒便会加剧,只有走起来的时候,才能稍稍止止那痒。
......他不能停。
洛子归就这样走着、走着,面儿越走越红,气儿越走越喘,水儿...越走越多。
些许透明的淫水缓慢顺着大腿根滑落,随着人儿的步伐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也让一直注视着人儿的两个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
风漠寒的喘息是压抑着的,可谭明则不同,粗喘声在整个室内回荡,如风箱一般,刚射过不久的鸡巴亦是怒涨着、翘得老高。
尤其是,在他心里,小鲛人这一步步走得如此艰难、都是为了他;所有的妥协、牺牲,也都是为了他。
他一条贱命而已,何德何能......
因此,对眼前的一幕幕产生欲望的同时,谭明的心里更是饱满又酸涨,对人儿的爱意亦是冲破天际,恨不得为小鲛人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风漠寒余光瞥见谭明的痴态,内心杀意愈浓,面上却不显,反而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鲛人泪磨粉而食,可解百毒,鲛人淫水......姑且不知有没有相同效用?”
谭明愣愣转头,神色做梦一样的、受宠若惊极了,“主子......?”
“属下真的......可以么?”
风漠寒轻哼了一声,并未答腔。
谭明便迫不及待起身,半路急得还踉跄了一下,他来到小鲛人跟前,在人儿愕然的神色中跪了下来,随后,竟开始舔食起人儿滴落在地上的淫水来,满目都是痴迷之色。
“你....你......!”
洛子归被恶心得难受,身体不由得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他连忙稳住重心,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后面的人在做什么,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的往前走着,不管怎么样,他决不能被乱了心。
可没承想,下一瞬,自己小腿上竟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他睁开眼睛,发现谭明......竟在舔着他....流到脚踝处的......屄水?!!
“你这个唔....疯子......滚开啊......!!”
洛子归气愤极了,挣扎着摆脱了地上男人的唇舌,可湿漉漉的粘腻触感犹在皮肤之上,让他既难受、又委屈。
他所做的这一切虽说从来也不是为了此人,只图求自己心安,同时弥补梦里没能救下远游父母的遗憾,但这个人却....却这样......
“子归也别怪他,他也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风漠寒的话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笑,却满是看戏般的戏谑、和计谋得逞般的恶意,“毕竟咱们子归,浑身皆宝,就连屄水......世间多少人,都得抢着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