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还悬吊着昨夜他看见的黑色粗绳,若仔细闻过去,尾端似乎还带着人儿似有若无的皮肉香气,部分绳子还沾了少许血迹,只是已经干了。

谭明可以想象,小鲛人娇嫩的皮肤是如何被粗粝的绳子紧紧绞着,被身体里的淫具折磨了大半夜,哭喊着挣扎呻吟,细腕在上面不断摩擦,没一会便被蹂躏破了皮,见了血。

他便又上前,一点点去舔那绳子上干涸的血迹。

舌尖传来腥甜的香,谭明眸中不由又掠过一丝痴迷,是小鲛人的血啊......

好棒。

将绳子取下来一截,握在手心,谭明不由粗喘着褪去裤子,用绳子握住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撸动起来。

粗糙的绳子表面有不少尖锐凸起的毛絮,刮在他的龟头和冠状沟处,带来细密的疼痛感,可他浑不在意,兴奋极了,一边大力撸动着,一边压抑着急促的呼吸,走到床前,轻轻将半透明的白色床帐,掀开一个角。

床内的人儿呼吸均匀,似是累极了,趴卧在床褥之上,睡得极深沉。

他身上还穿着昨日那糜艶的女式纱裙,可艳丽流俗的轻纱也丝毫不让小人儿的绝色失色半分,反而更衬得人儿香娇玉嫩,瑰姿艳逸,般般入画。些许如玉的肩头露在外边,也浑然不觉冷,身上的薄被只堪堪盖住了下半身,飞仙髻松松散散的,墨发披了一身,只有一只游鱼步摇还挂在发间,眉间一抹桃花钿似雪中一点红梅,配着那被蹭的凌乱的口脂,明眼人看上去,就知道人儿昨晚被折腾得有多厉害。

可......谭明只恨不得再把他弄得狼狈些。

他放肆的视线一点点地从人儿的额头逡巡到脚趾,最后停留在那玉似的裸足之上,心里忽然转过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

这念头一旦出现,便如附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最后,欲望吞食了理智。

谭明微微俯身,将自己露在外面,肿胀的龟头,抵在了人儿的脚心,轻蹭了起来。

“唔......”

小鲛人的脚心娇嫩又敏感极了,还没被他蹭两下就一缩,缩进了被窝里,他不由失笑,将人儿精致的足从被窝里捉了出来,按住,怕人儿又躲,他便离了那足心,在脚趾弯弯处上下蹭了起来。

“唔嗯......”

足底传来令人指尖发麻的痒,洛子归不由眼睫轻颤,连睡梦里都不得安稳,他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翻了个身,却不知这样反而将自己更加暴露在了他人眼中。

嫩豆腐般的大腿微张,腿根处全是男人青青紫紫的指痕,腿心里面湿滑的银丝和白沫黏连,花穴儿红肿瓮张着,犹在一口口往外吐着清液和男人的白精。胸口的肚兜怕人儿睡着时难受,早已被风漠寒松了系带,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那两只微涨的小乳儿便颤悠悠露在了外面。

乳尖上的乳夹昨晚已被取了下来,两只乳儿从昨晚饱饱的水球状变平了不少,似乎快被男人吸干了,眼下只是稍微鼓起了一点,只是两颗乳头仍艶红地翘立在那里,上面似乎仍带有乳夹的夹痕和男人的咬痕,微微肿着,好不凄惨可怜。

谭明被那随着人儿胸口起伏不断轻颤的两朵红梅迷住了,微微躬身向前,痴了一般地轻吻了上去。

“唔......”

甫一将人儿的嫩乳含入口中,谭明便舒服地轻吟出声,小鲛人的乳尖真是太嫩太娇了,怪不得被主子咬成这样,他估计不管哪个男人来了,恶欲都会被这两朵蓓蕾无限放大,恨不得将人儿的两只小乳头咬掉不可。

恶念翻滚间,他唇齿的力道便没有收住。

“唔!”

睡梦中的人儿痛哼一声,眉头紧蹙,谭明方才慌忙收了力道,安抚似地轻舔了一圈,人儿的呼吸声才逐渐恢复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