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撞了过来,差点把他跌了一个趔趄,“呜呜呜岳阳哥哥我想死你们了!!”

“威震天”嘴巴里传出的,赫然是洛子归的声音。

而洛子归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久别重逢,情绪激动之时,房上瓦片被轻轻揭开了一处,而瓦片之上的人,赫然便是

于沧笙。

头一回做梁上君子的于沧笙内心也十分无奈,但为了知晓些真相,他也是不管这么多了。

好在他内功深厚,洛子归三人都稍有不如,且现下皆是激动非常,才能不被发觉。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这小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岳阳边低声怒骂,边追着洛子归屁股后头就打,打的他抱头鼠窜,最后一个健步躲到风漠寒身后,拽着风墨寒的袖子大呼小叫,“漠寒哥快帮我挡住他!”

风漠寒抬手止住了岳阳的动作,洛子归才骄傲的扬头,朝岳阳奉送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方才在大堂内,为何不牵我的手?”风漠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问出了第一句话。

洛子归一愣,才道:“我那不是怕你没有认出来我,贸然上去握你的手,你会反感嘛。”停顿了一下才握着风漠寒的手赌咒发誓地道:“子归也很想念漠寒哥哥的,很想、超级想的那种!”

风漠寒这才顿了顿,取下面具,冰冷的神色微微解冻,“乖。”

“乖个屁!”岳阳骂道,又要上手来打,“你的家书是按年算的吗?谷里那么多人,加在一起,一年只能收到你一封信,大家还得凑在一起来读,过个年也不回家,你知不知道师娘都担心死你了,师父也生气的很。我不揍你,回去等着挨揍吧你!”

洛子归闻言低下了头,一脸的愧疚,“对不起,我......”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眼圈还红了。

看着一不小心把气氛搞凝重了,岳阳不由重重叹了口气,猛敲了下洛子归的脑袋才算作罢:“从小到大一骂你就知道掉猫尿,是吃准了我们就吃你这一套是吧!你现在可是威震天,一个魁梧壮汉在这哭哭唧唧的恶心死了,给我憋回去!”

“唔!”洛子归捂了下脑袋,才发现自己戴着威震天头套呢,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才哼哼道:“我才没哭!我是泪失禁体质,是体质问题!”

“还...泪失禁,”岳阳生气得很,却又被洛子归气笑了,“尿失禁也给我憋着!”

哎,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岳阳原地转了两圈才在桌案前重重坐下,一拍桌子,“得了,现在能见到你平平安安的就算万幸了。说吧,都告诉我们听听,这段时间又惹的什么祸?”

风漠寒也在一旁坐下了,洛子归现在有点怵岳阳,所以先是讨好似的给两人倒了杯水,再紧紧挨着风漠寒坐下,吸了吸鼻子,小声道:

“我、不是被那魏朝暮下了血咒嘛,”洛子归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我就听你的,在宫里,好不容易破了咒才逃了出来,然后......”

“等下,那血咒你找到破解之法了?”岳阳支起身子,“我在外面找了那么久都没消息,你怎么找到的?宰相府?”

“不是,”洛子归小小声道:“我没找到。就......就圆了那魏朝暮的愿望呗。”

岳阳“嘿”了一声,“那皇帝还真的爱上你了?可以啊洛子归~怎么做到的?”忽然又猛地站起:“你你不会和他上床了吧?!”

洛子归:“我才没有!”

“那你怎么办到的?再说,皇帝宠幸妃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我不信你待在皇宫这么久没被他......”

“真没有!”洛子归恼羞成怒,一双被头套挤得小小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岳阳哥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