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夜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琴瑟和鸣的故事呢?”
于沧笙剑鸣骤起,而后沧海剑便不受控制地出鞘,如一匹雪练般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和四溢的剑气袭向公孙越,而公孙越也顿时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毕竟,这可是于沧笙的剑招。
只是,纵然他的武功也是不俗,且早已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来对待,在短短十几招过后,他便被于沧笙拿着沧海剑,冷冷指住了咽喉要害。
几缕鬓间的发丝被剑气斩断,从空中飘落,明明剑离咽喉仍有半寸许,公孙越喉间却是一痛,顷刻间,一道血线逐渐显现出来,惹得周围的士兵们不住惊呼。
“将军!” “大将军!” “主公!”
“无事。”挥手制止了他们欲要上前的举动,公孙越不由轻咳了两声,于沧笙的剑气内罡十分厉害,脖子处的血线还是次要的,他几招之内,便被其剑罡攻击了不下百道,受了不轻的内伤,要不是他牢牢护住要害,现在的他,早已是一具尸体。
“于沧笙,你确定你要在......此处杀我?”
面对死亡,公孙越神情自若,倒不愧是刀山血海里磨练出来的夜国将军,就这份心性,已是不俗。
“且不说我的这群弟兄们皆是人证,若是今日我出了什么意外,洛子归男扮女装、假扮魏朝暮欺君犯上之事,便会在一日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咳咳......”他脖间又是一阵刺痛,伤口似乎被剑气激的更深了些,望着于沧笙饱含怒意和杀意的眼睛,他哂笑,只是笑容虚弱了几分,“若是你不在乎洛子归身败名裂,便尽管刺下去。”
“呵...欺君犯上。”
于沧笙沉默片刻,低声轻笑了一声,神色间竟带了些少有的睥睨与嘲讽,他半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如鸦翼般盖住了黑曜石的眸,在夜色中望去,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若你们不招惹洛子归,朝廷不招惹武林,他夜昀便是君,便是上。”
“若你们执意要动他,他夜昀,可就不一定了。”
闻言,周围尽皆是一片怒声,公孙越也笑意尽敛,他怒极反笑:“你于沧笙还真是好胆,竟真敢如此言论!”
“呵,你的命也不过在我的一念之间,你说,我有何不敢?”于沧笙轻笑,剑尖也配合地嗡鸣了一声。“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
“你们若敢动他,不出一年,我定让他夜昀坐不稳这天下帝位。”
“若你们就此收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他夜昀,尽可以继续做他的天下之主,享尽这荣华富贵、盛世河山、万千美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