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泄了气力。

他自嘲的扬起嘴角。

......自己这算什么？泼妇泄愤吗？

“......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昨晚的事，我也并不后悔。

只是这后半句，林墨没说出口，怕他的公子更生他的气。

“小的时候，我就想，怎样才能保护好我在乎的人？”林墨在洛子归耳边低声呢喃，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的家人，我的......爱人。”

“只有更强。”

“后来，我确实变强了。只是......再也没人需要我了。”

洛子归动作一顿。

“公子，你知道吗？一个一直生活在苦里的人，又怎会感觉到苦。”

“只有尝到了甜之后，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瞬没有那丝甜的日子，都像死了般难熬。”

“每一天都在想，自己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终有一日，能再次品尝到那丝甜。”

“可希望，是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它吞噬着你的骨肉，你的血，你的魂魄，一点点的抽丝剥茧，缓慢而又无尽的折磨着你。”

林墨轻轻笑了笑，嘴角仍带着血，笑容却有些凄凉。

“公子，你知道我画了多少张你的画吗？”

“从八岁，第一次见到你那年开始，在沙滩上画，到后来进了如意门，只要不练功的时候，就画你。”

“有时用炭笔在纸上画，没有纸就在床板上画、在树上刻，想象着再见到你时，你的样子。”

“再到后来，镜花水月宫，做了宫主，呵......便用最贵的纸画、用特供的金箔纸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