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冽而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被柔软的包子轻轻摩擦,有一种被亲吻的错觉,她只觉得呼吸一窒,耳根悄然发烫,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悸。

清岄不得不咬了口包子,只想快点吃完,就大口吞咽,结果被呛住喉咙,咳得眼角泛泪。

当着他的面出糗,她愈发尴尬,坐立难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没人跟你抢,慢点吃。”苏锦云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宽大的手掌沿着脊椎缓缓下滑,火热触感令她心乱如麻,浑身不由紧绷。

那种亲昵早就戳破男女大防,她不自觉捏紧手里的筷子,脸颊飞出两抹绯红。

隐隐察觉到,苏锦云对自己的照拂似乎远超寻常。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难道他想把自己豢养起来,就像养那些金鱼一样?

清岄心中不由警铃大作。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少爷,我吃饱了……先回房伺候了。"

说罢,她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偏厅,徒留苏锦云一人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眼底划过一丝晦涩难明的情绪。

010|欲望昭然若揭

「 ?? ?? 慌不择路地逃回偏厅后,清岄在凉亭中来回踱步。夜风凛冽,吹得她瑟瑟发抖,却浑然不觉。

脑海里仍回荡着苏锦云对她的旖旎举动,一股难言的悸动和羞怯交织在心头。

她不敢去见他,不敢再看他一眼。

可总躲着不是办法,这兰庭苑不是久留之地,她想跟苏锦云表明辞行的意愿,那玉佩暂时不修也罢。

回到主屋,清岄一进门槛,就看见玉秋捏着一根细针,朝她唤道:“清岄,你来的刚巧,少爷要我给你扎耳呢。”

清岄盯着托盘里寒光凛凛的银针,想象出扎肉的痛感,下意识用手护住耳垂。

她不情不愿地说:“玉秋,我不扎耳洞。”

玉秋放下银针,皱眉道:“少爷有命,我们这些奴婢哪有不从的道理?”

清岄道:“即便是丫鬟,身体发肤还自己的,少爷连这种也要控制吗?”

秋玉见她百般不愿,只能妥协道:"还是等少爷来再说吧。"

“说什么?”一道磁性的嗓音从门外传来,苏锦云的身影踏入房中。

玉秋见少爷来了,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前,她暗暗觑了清岄一眼,实在担心这毛躁的丫头会出言顶撞少爷。

室内气氛骤然变得微妙起来,清岄面对苏锦云,分外紧张不安,但还是咬牙说出心里的想法:“奴婢不愿扎耳全,还望少爷成全。”

苏锦云闻言,踱到清岄面前,眼神在她脸上流转,视线最后落在她粉嫩的耳垂上,眸光微动。

"不愿扎耳是怕痛吗?"他手指不安分地抚上她的耳垂,轻柔地摩挲着。

清岄心头一跳,耳根莫名发烫。

他指尖略带薄茧,摩擦着细嫩的耳垂,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

她侧头躲闪,强作镇定道:“我不是怕痛,只是不喜欢扎耳。”

苏锦云轻巧地打量她几眼,摇头轻笑:“原来我家婢女胆子这么大,都敢忤逆主子的意思了。”

他的语气毫无一丝怒意,更像是调笑,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愉悦。

清岄心里莫名一松,感觉这少爷或许没想象中难相处,也许能好好跟他说明,放她离开去寻找父亲?

耳畔响起他状似无奈地叹息声,“既然不愿扎耳,那这副耳坠,就不如丢了吧。”

话音方落,他皙修长的指尖已挑起一只珍珠耳坠。

在柔和的烛光映照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泽,衬得他的指尖愈发白净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