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浑圆的龟头堪堪卡在他生殖腔入口,吴意不敢进得太深,怕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成结,他一手压着方知有的后颈把人按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上去,粗粝的舌苔一路从耳朵舔到脖子,近乎病态地要在这个Omega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吴意猛地拔出了阴茎,从冠头到茎身上都沾满了方知有的体液,他粗喘着靠近方知有,平复着自己的心跳,龟头抵住被肏开的后门,Omega下意识扭腰去吞,吴意却故意道,“过瘾吗,被肏生殖腔,是不是很爽?”

方知有胡乱点头,五指难耐地揪住床单,他无法形容这种毫无保留地期待被肏进生殖腔的爽感,吴意把挺翘的龟头顶进去,并不深入,哄着方知有自己吃进去。方知有眼泪流下来,摇着屁股,主动把吴意的阴茎吞地更多。

吴意掐着他的腰,顺势往前一顶,力道大到方知有跪都跪不住,撑住床单的手一滑,整个上半身都从床上跌了出去,堪堪用胯骨卡住床尾,浑圆挺翘的屁股投怀送抱似的,顶住吴意的小腹。

这个动作更方便了Alpha在他身后逞凶,吴意这下把整根阴茎都怼进了方知有的生殖腔里,顶得他小腹上隐隐约约凸出一个形状,方知有猛地将头昂起,嘴巴无声半张,脸上的表情一时间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几乎是在吴意彻底插进来的同时就射了,精液淅淅沥沥,他已经射不出多少,前面高潮,后面也高潮,穴内的黏腻体液迎头喷在吴意不住涨大的阴茎上。

这个动作逼得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吴意更是咬着牙,块状分明的小腹因过分用力而绷得和铁皮似的,牢牢地抵住方知有的后背,背上肌肉鼓起,一层薄汗附在上面,彰显着力量与强势。

他的阴茎底部不断膨大,固若金汤地栓堵在Omega生殖腔入口内,让身下的人无处可逃,继而如排泄一般,将一股股浓精强悍有力地射进里面。

人在爽到极致,或惊吓过度时是叫不出声的,方知有全身发热,发抖,却知道这反应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高兴,整个人爽得头皮发麻,小腹不住发酸鼓胀,被Alpha异于常人的射精量撑得小腹鼓起,像个吹起的皮球,更像是个初现孕肚的孕妇。

他之前不是没有被吴意内射过,可仅限于生殖腔外,量也没有成结的多,唯一一次类似的体验,也只是吴意上次心血来潮把他按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尿射,可吴意的尿液热而稀薄,比不上精液来得浓稠刺激。

Alpha成结时射出的精液量太多了,即使一滴不漏地被方知有的生殖腔尽数兜着,房间内也霎时间弥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是精液特有的腥味与苦味,甚至盖过了方知有本身稀薄微淡的Omega信息素,铺天盖地,裹挟着Alph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刺激得方知有急促喘息,头昏脑涨地喊着吴意的名字。

吴意隐隐兴奋,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他胯下膨胀的栓结是怎样撑开方知有那层薄薄的皮肉,连带着他的精潮,把方知有可怜的生殖腔撑得透明,可他依然不满意,贪婪的Alpha蠢蠢欲动地盯住方知有的脖子,抱着对方换了个姿势。

猛然变动的姿势使吴意的阴茎顶到了对方薄薄的生殖腔内壁,逼的Omega发出一声急促又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讨好一般地顺应着自己的Alpha,被吴意搂在怀里,跪爬在地毯上,二人下身紧密相连,方知有动弹不得,生殖腔口被撑得酸痛无比,他可怜地祈求道,“吴意……我膝盖疼,我想换个姿势,想你抱着我。”

吴意跪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腰没说话,不止没有顺应方知有的请求换成他最喜欢的面对面的姿势,反而保持着这个狗交的动作,又往深里顶了顶,他一只脚踩在地毯上,捞着对方的脖子迫使他靠近自己,咬着他的耳朵,“你知道这样的标记,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