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忐忑不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方知有被闹钟叫醒,起身意识混沌片刻,想起今天是吴意的十七岁生日,他穿衣洗漱,打算去蛋糕房拿早就定好的蛋糕,路过吴意房门口时见他还没起,敲了敲房门,叫吴意起床,“起床了,我去拿蛋糕,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吴意躺在床上,少气无力地回答,“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方知有听他声音不对,当即推门进去,见吴意一脸恹恹地躺着,吓了一跳,担心道,“你怎么了。”他走上前摸着吴意的额头,见他没发烧才稍微放心些,又立刻倒了杯水扶着吴意起来。
吴意哑着嗓子解释道,“昨天没睡好,头疼,你自己去吧。”
方知有将信将疑,然而吴意实在坚持,声称自己没事,他只好独自出门。
吴意头疼地躺在床上,提不起精神,几个小时内连着打两针抑制剂,没有一点副作用才叫奇怪。他脑中昏昏沉沉,重新缩回被子里,看着垃圾桶里空着的抑制剂针管发呆。
昨天晚上他又做梦了,梦到吴国志还活着的时候,他住在他们二人的隔壁,晚上听着吴国志与方知有做爱,明明是没有亲眼见过的场景,可他脑子里却有了画面,方知有在他睡梦中双腿大张着躺在床上,双手被吴国志拿领带绑着,股间被插入一个按摩棒,他的大声呻吟盖过了嗡嗡作响的玩具,全身都是红痕,这次不是被人拿皮带抽的,到看着像是被人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