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抬头看他,讨好地抓着他的衣角,小声道,“大学的事……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聊一聊可以吗。”
吴意没有说话,勉强缓下神色,朝方知有额头亲了亲,哄他进去休息,再出来时见何月正襟危坐地僵在沙发上,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策划案,就差把“我什么都没看到”几个大字贴在脑门上。吴意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不是太高兴,反复思忖,最终对何月道,“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你可以陪他回上海吗?他一个人回去我不太放心。”
何月严肃地点了点头,“好的意哥,没问题意哥,您后妈就交给我了,需要我立刻帮你订最快的航班吗,下午应该有。”
吴意:“……”
他静了静,妥协道,“算了,订明天最早的吧。”
当天下午,吴意出门办理拆迁手续,何月则守着门,坚守着“把您后妈交给我”的保证,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方知有打了抑制剂,发情热过去,一觉睡到下午,饿得前胸贴后背,秉承着爽完穿裤子,穿好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恶劣原则,在心中把吴意骂了个狗血喷头,从昨天到今天早上,把他按在床上肏了这么久,居然连饭都不给吃一口。
他选择性遗忘自己发情热的时候是怎么赖在吴意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情形。
方知有打开门准备订外卖,冷不丁想起外面还有个何月,被她吓一跳,二人面面相觑,同时举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