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知礼白得吓人的脸色,医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硬着头皮尽力安慰。
“我们会尽力给他最好的治疗...其实您也不要太担心,只要不出现最坏的情况,复健可以消除大部分的后遗症,也有可能他醒来后什么事也没有,毕竟车里的安全气囊给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送医也十分及时,不是没有一点可以痊愈的可能。”
“好了,我知道了。”
孟知礼揉了揉眉心,对医生点了点头,勉强维持着没有失态。之后的几天里,一直到现在,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仿佛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他呆呆坐了不知道多久,久到走廊上的声控灯一盏接着一盏熄灭了,他才重新站了起来,透过病房的玻璃向里看。
沈清许即便缠着脑袋上缠着纱布,看上去仍是英俊好看的。原本满头满脸的血污已经被洗干净了,若非他的脸颊血色全无,鼻子里插着氧气罐,他看上去仿佛只是睡着了。
孟知礼的手指隔着玻璃碰了碰他好看的唇瓣,嘴里呼出来的气在窗户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家里还维持着原本温馨的样子,沙发上摆着沈清许睡午觉要抱着的小企鹅软枕,入户门前摆着两对毛茸茸的猫猫拖鞋,所有的家具都是情侣款的,一式两份,无不彰显着这个家中主人们的恩爱程度。
可是再恩爱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沈清许能够醒来,他也不再会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沈清许了。
孟知礼忍着鼻腔里的酸涩,将属于沈清许的那双拖鞋收进了鞋柜里,接着,他如同一台被抽走了灵魂的机器一般,木然的将所有属于沈清许的东西收了起来,最终,他的手停留在了碗柜上的小熊马克杯上,对着它发了一会儿呆后,最终并没有将它拿起来。
孟知礼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浴室,角落里的脏衣篓里扔着几件沈清许的外套,他冷着脸将一股脑将它们倒了出来,然后再也维持不住身型,狼狈的将脸埋了进去。
“唔啊.......嗯...........”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孟知礼跪坐在浴缸里,身后的墙壁上,一根粗黑庞大的假阳具被贴在了上面,他微微撅着屁股,白皙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湿红的逼肉一寸寸吞入龟头,缓缓坐到了底。
“哦哦哦哦好粗......太大了..........”
平坦单薄的小腹被撑的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孟知礼艰难扶着浴缸沿,身型因为快感颤抖的厉害。他一便摆动着屁股吞吃着假阳具,一边红着脸将沈清许的外套放在鼻子前贪恋的嗅了嗅。
洗衣凝珠混合着好闻的松木香水气息充斥着鼻腔,孟知礼低低呜咽了一声,小腹一紧,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瓷白的浴缸里。
“哈啊.....小清........呜呜........”
热烫的眼泪一颗颗砸在手背上,最终和花洒里出来的水流汇聚到一起,消隐不见,孟知礼将被揉得发皱的外套盖在阴茎上,如同自虐般用力的套弄起来。空虚饥渴的逼穴即便被假阳具填满到了极致,依旧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他微微抬起下身,片刻后鼓足了勇气猛地坐了下去,下一刻,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逼肉被瞬间撑开到了极致,孟知礼眼仁上翻,扶着浴缸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整个人重重的跌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要喷了.......小清.........”
假阳具的开关被意外碰到,瞬间开到了最大的档位。嗡嗡震动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伴随着孟知礼难堪崩溃的尖叫。他一边喃喃呼唤着沈清许的名字,一边断断续续的咒骂着,语气带着明显的哭腔。
精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很快糊满了腿间,想象着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