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沈清许没有急着开口,只轻轻敲了敲身后的墙面,孟知礼如同触电了一般猛地抬起了头,在看清沈清许的刹那神情骤变,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沈清许…你…我……”

他窘迫的迅速用衣服遮住了下身,全然忘记体内仍旧含着狰狞恐怖的假阳具。那东西是加大的尺寸,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细,又进的实在太深,粗壮的人造龟头不知刮过了哪一点,惹得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浪叫出了声,哐当一声从椅子上栽倒了下去。

“老婆,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啊,我还真是第一天知道呢。”

感受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孟知礼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吓得彻底傻掉。他本能的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感觉有一股湿热的水流顺着逼缝汩汩流下,打湿了木质的地板。他吓得竟然就这么尿了出来,腥臊的热液糊了一裤裆,而他在地上抽搐着失禁的模样,全都被沈清许看在了眼里。

“小清…不是的……我只是看着好玩,我不想的……哦哦哦哦哦…不要……”

他嘴唇嗫嚅着,眼底满是屈辱和难堪,他绝望的任由沈清许将他翻了个面,掰开双腿仰面朝天,流水的烂逼大咧咧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假阳具被一把抽离了出来,随意的扔到了一边,沈清许的大手抱住整个阴户,掌心微微用力,打着圈按压揉弄了起来。

淫水横流的逼肉被像海绵一样挤出了水声,沈清许细细打量着这只正下贱发着情的雌穴,意外的发现它终于有了被操熟操烂的征兆。

曾经永远粉嫩干净,贫瘠到有些可怜的逼肉开始微微外翻,逼口也从一个不足指甲盖大小的空洞变成了一道狭长的肉缝。戴着环的阴蒂骚圆肥鼓,在频繁的磨擦和高强度的性爱中越来越成熟,此时已然变得有樱桃大小,带着明显的性虐痕迹,再也看不出曾经的模样。

沈清许不会知道,为了能让自己早点变成熟透的荡妇,孟知礼其实没少背着他悄悄自慰并改造自己,这些事情通常发生在他的办公室里,今天是因为工作提前结束,很早就回了家,才让沈清许撞见了他自甘下贱的一幕。

“操…骚逼……翻的都要合不拢了,真是条下贱的畜生,就这么想吃拳头吗,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

五根手指轻轻并拢,然后一寸寸挤开逼肉插进了穴腔深处,然后一点点残忍的张开。在孟知礼无比凄厉的哭号中,他不管不顾的戳上了正止不住抽搐着的宫颈口上,毫不留情的抠挖顶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坏……坏掉了……子宫好痛……啊啊啊啊啊……”

比骚点更加不经碰的宫颈口那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孟知礼绝望的不住扑腾着,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幻想起了沈清许说的话。如果他再努力的被调教几年,那是不是他这口原本就连吞吃手指也十分艰难的废物穴,也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吃进一个拳头了呢。

想象着沈清许有力结实的胳膊深深埋在自己的体内,掌心揉捏他敏感脆弱的子宫袋,他便痛哭着双腿蹬直,整个人陷入了灭顶的高潮之中。

大量淫水从宫颈口中喷涌而出,浇湿了沈清许的指关节,习惯了性爱的淫逼如同肉套子一般包裹吮吸着沈清许的手掌,惹得他小腹发胀,恨不得狠狠将整只手完全插进去,彻底把这个浪荡的贱货完全干坏。

温热的大手的体腔内部横冲直撞,动作称不上温柔,很快便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孟知礼无助的抓挠着身下的地板,指甲流了血,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当沈清许终于抽出手,将自己的物事插入进来时,他泥泞松垮的逼肉已经完全不剩下一点阻力,完全像是个被玩坏了的性玩具一样,只能有气无力的勉强容纳着男人的鸡巴。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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