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孟知礼在地上无力的抓挠踢蹬着,许是被操的太狠,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不住想要往前爬,然而每爬几步便都会毫不留情的被扯住项圈拖回来。
在插入他之前,沈清许先对着他母畜一般的痴女脸释放了一大股精液,此时他的眼睛鼻孔里仍糊满了白浊,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鼻腔里充斥着沈清许的气息。沈清许给他戴的口球太大,他根本没办法吞咽口水,晶亮的唾液拉出了长长的丝线,将落未落的垂在嘴边,惹得他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却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太痛了,也太爽……
湿红的媚肉可怜兮兮的翻出,沉重的阴蒂环被随意的勾扯扣弄,孟知礼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顶弄得不住耸动,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座椅靠垫,会议桌腿上全是他的精尿。明明本该是开会的地方,此时却被强行变成了性爱的场地,孟知礼回味着自己曾经独自在这里工作时的情形,扭曲的脸蛋滚烫一片,满足的泪水浇在了自己的掌心上,湿热的淫水顺着腿根汩汩流下,一路延伸到脚踝的位置。
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沈清许在这里操他了,明明在外面被万人追捧,但是他却如同对毒品上瘾一般迷恋着被沈清许踩在脚下的感觉,他在这里自慰过很多次,有时候是戴着跳蛋或是假阳具出席会议,有时候只是穿着纸尿裤夹腿,但是每一次他都淫荡发骚的不像样子,主位上的椅子隔一段时间便会需要更换一次,被淘汰掉的转椅上永远糊满了骚甜的淫水,完全无法清理干净,只能一整个将它舍弃。
“骚逼,在想什么呢,想让我当着你的员工们的面干你吗?”
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柔软的腿根嫩肉被拍打的红肿一片,孟知礼以一个及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被压着操了不知多久后终于被翻了过来,沈清许死死按着他的双腿,大手粗暴的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将淫荡的样子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不……唔……”
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孟知礼不住摇着头,他完全无法面对沈清许炽热的,带着审视的视线,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秀气漂亮的脚趾无措的蜷起,脚背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哈……”
沈清许心情颇好的翘起了嘴角,今天许是因为玩得足够大,孟知礼总是紧涩窄小的下身格外的柔软,淫水完全泛滥成灾,就连操进宫颈口时也没有废太大的力气。眼见着孟知礼已然爽得双目呆滞,几乎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道具一支防水钢笔。
在孟知礼瞬间变得惊恐地眼神中,钢笔的旋钮被缓缓打开,沈清许捏着它,行云流水的在白皙脆弱的腿根处写起了字。
伴随着冰凉的触感,母狗,婊子,肉便器等羞辱意味极强的字眼就这样出现在了孟知礼的腿根处,粗黑的字体侮辱意味极强,仿佛是在公共厕所的墙壁上涂鸦一样。
最后,沈清许撩开孟知礼的刘海,在他的额头上端正的写下了骚逼两个字,随即他便被拖到了反光的落地窗前,强迫欣赏起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疯子…真是个疯子…当看清自己脸上的字眼时,孟知礼只觉得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彻底崩塌了,他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任由沈清许骑在他的身上,将他如同一只性爱玩具一般翻来覆去的蹂躏……
漫长的性爱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尽头,当沈清许终于将精液灌进他的宫腔里时,孟知礼的眼泪已然彻底浸透了发梢,清冷的脸上彻底没有了曾经的冷淡从容,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痴傻,还有幸福又痛苦的巨大纠结。
“老婆…好喜欢你……”
总裁办公室的淋浴间里,沈清许毛茸茸脑袋枕在孟知礼的肩头,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