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在战场上拼杀了多年的的孟知礼来说根本不需要单独训练就可以轻松的,但是对于其他从普通部队里征集上来的人来说,强化培训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高高在上,孟知礼还是选择参与了训练课程,战斗能力训练是所有人一起进行的集体培训,上午的时间是各种专业的理论知识教学,下午则是体能训练。时隔了三天后,这还是孟知礼第一次离开狭窄逼仄的改造室,双腿刚接触到地板时,他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抹异样的红晕。

早上九点半,当孟知礼出现在培训教室的门口时,瞬间被无数道打量的目光包围。他屈辱的咬紧了下唇,拳头攥的嘎吱作响,然而下身却不受控制的阵阵痉挛,酥麻酸涩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至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毫无尊严的像条母狗一样高潮了。

被人类奉为英雄战神的孟知礼穿着一身宽松的统一制服,胸前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延续了他一贯严肃保守的风格,然而笔直的双腿之间,裤子布料裆部的位置被随意剪开了一个大洞,一只和他清冷禁欲的脸蛋极为反差的骚逼大咧咧的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肥厚的逼唇红润油亮骚阴蒂也被吮吸得高高翘着,怎么也缩不回包皮里去。

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孟知礼,即便是来上培训课依旧没有停止对于精神力的锻炼,一条细长的软管从逼缝里耷拉下来,连接着腿根绑着的尿袋上,从裆部开口的侧面可以清晰的看见,透明的储液袋里已经积蓄了不少液体,而孟知礼修长的双腿完全无法合拢,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过度调教的骚逼太过肥厚,另一部分这是因为,此时他湿软温热的肉呛里,正严丝合缝的含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

“嗡嗡嗡”

随着孟知礼路过前排的学员们,一路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假阳具的震动声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被选为预备役的驾驶员们基本全是漂亮的双性军官,也有不少人为了能维持身体数据,身上戴满了淫具,看着他们仰慕的长官被体内的假阳具玩弄的淫水横流,面无表情的神情几欲崩坏,不少人难耐的夹起了腿,低沉的喘叫声不绝于耳,偌大的教室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骚甜气息。

为了不让自己在他人面前太过失态,孟知礼临走前哀求着沈清许给他的阴茎戴上了一个鸟笼。此时此刻,他早已勃起得快要受不了,然而马眼口却只能小股小股的吐露前列腺液,透明的淫水顺着逼缝汩汩流出,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后糊满了大腿。

腿根周围的裤子布料湿透了一大片,很快便吸引了更多炽热的目光,孟知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着走到位置上坐下的,屁股挨上椅面的瞬间,略微坚硬的触感让他眼仁上翻,唇瓣狼狈的微张,再次在课堂上高潮的一塌糊涂,锁在鸟笼里的阴茎疼得发颤,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漫长的理论课程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孟知礼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他手脚发软的瘫坐在椅子上,双腿狼狈的大张,腿根的软肉止不住的抽搐。坐着的姿势让本就深深插在穴腔里的假阳具进入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硕大的硅胶头部完全挤开了脆弱的宫腔,死死嵌进了紧涩的宫囊内部。

双性人发育不算完全的子宫被强行撑开到了极致,完全变成了茎身的形状,足有小臂粗细的巨物将其完全捣弄成了一只湿软糜烂的肉套子,渐渐的也流出了淫水,薄薄的肉壁被震得发麻,而孟知礼坐在教室后排,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的发抖,而忽然,他似乎听见了什么,乌黑的瞳仁骤然紧缩,大股淫水从穴腔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开裆裤的缝隙里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座椅。

沈清许从睡梦中醒来时,脑子里孟知礼高潮的色情姿态依旧挥之不去。将人送出了调教室后,他便在系统的指引下来到了机房,通过监控继观察孟知礼的情况。孟知礼的发根处别着一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