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读到过这样一则对于爱欲的比喻。很多很多年以前,远古的人类和现在不同,他们天生有着两张脸,两对手脚,是一个趋于完美的个体。然而,后来的他们犯下了大错,神明为了惩罚人族,将他们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所以那之后的出生的人们都是生而残缺的。

人们不再是“人”,取而代之的变成了零星散落在世界上的,残缺的符片。人们穷极一生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而这种对于“完整”的渴望和追求,便是所谓的爱情。

学习这门课时候,孟知礼只有18岁。那时他刚从窒息的家族中脱离出来,对于婚姻和爱情嗤之以鼻,能以满分的成绩通过这门课全靠的是死记硬背。

然而时过境迁,十余年后再次回忆起古人写下的寓言,他却有了不同的感受,只觉得一针见血,让他无从反驳。

“啪啪啪”

囊袋碰撞逼唇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不时夹杂着低低的抽气声和压抑着的呻吟。

“老婆,叫大声点,别非要装成一副像是被强奸了的表情好吗……”

沈清许掐着身下那一截细窄的腰身,指腹细细描摹被撑到隆起的小腹皮肉。孟知礼在他身体开始好转后,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原本有些消瘦的身上稍微长了些肉,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硌手。软软的腹囊被搓揉的微微有些发红,孟知礼脸上闪过了被戳穿的心虚,却依旧死咬着唇不愿开口,只有被狠狠顶弄穴心骚肉时,才会崩溃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怎么那么要面子,明明就是个大骚逼。”

“老婆,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之前我住院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在我的病房里骑我的鸡巴,啧啧,淫水都把医院的床单浇湿了。哦,对了…那时候你可能以为我听不见吧,叫得可骚可下贱了,好像还叫了我一声老公,对吧,说是我如果能好好地醒过来你可以随便让我……啪”

沈清许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就带着呼啸的风声刮在了他的脸上。孟知礼的眼眶里染上了湿润,扇人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沈清许……你觉得这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他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似乎依旧后怕的厉害。沈清许原本只是随口说说,见此情形连忙噤了声,将人用力的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是我失言了。”

沈清许慌乱的连胯下的动作都停了,双臂用力到有些发疼,生怕孟知礼会因此对他失望。

感受着熟悉温暖的怀抱,和爱人有力跳动着心脏,孟知礼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抚上了沈清许的后背,笨拙的回搂住了他。

“继续吧,你还硬着。”

沈清许不会知道,孟知礼哪里会真的和他生气,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许久,这才试探性的重新开始抽送。滚烫的龟头碾过G点,直直捣进了湿热的宫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孟知礼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下来,他颤抖着伸出手,仔细描摹着沈清许英俊的眉眼。沈清许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如同一只温顺的大狗般蹭了蹭他的掌心,问他刚才扇得手掌疼了没有。

“傻小子。”

孟知礼轻轻揉了揉被扇得有些肿起了的脸颊,恶狠狠的拧了一把沈清许的耳朵,后者轻轻“嘶”了一声,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对他着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温顺到带了些傻气的笑。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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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在想什么?”

沈清许没有急着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