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功能却意外的功能完好,臀瓣只在胯间轻轻蹭了几下,沈清许的物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滚烫的柱头直直抵在狭长的逼缝间。

“哈啊……嗯……”

孟知礼难耐的低喘出了声,忍着羞耻一寸寸坐了下去,硕大的龟头挤开逼唇,很快整根肉茎便直直插到了底。感受到熟悉的热烫充盈,孟知礼的喉间爆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呻吟,腰身不受控制的发软,惹得他整个人都栽倒在了沈清许的身上。

“呃……嗯……小清…”

白皙的双腿因为过量的情欲而微微颤抖,孟知礼艰难的吞吃着体内的物事,学着沈清许曾经教他的那样不住收绞逼肉,吮吸套弄着他的性器。和自己一丝不挂不同的是,此时的沈清许依旧衣着完好,更衬得他像个上赶子找操的下贱婊子,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他眼眶微微有些发酸,掌心抚上沈清许沉睡中的脸庞,有温热的水流滴滴答答流淌到了手背上,流进了他的衣领里。孟知礼的动作很快也很急,带着报复般的快感,也像是故意的挑衅,然而平日里总会笑着嘲讽他是骚货的爱人却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对他的眼泪和示爱全都无动于衷,当他绞着腿,趴在沈清许身上高潮的那一刹那,他只感觉自 兰//生看书 追庚qun~6·3·2·7·1·7·1·2·1己的心悄悄地碎了。

咸湿的泪水流进了嘴角,仿佛怎么也流不完,孟知礼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是有眼泪的,前三十年的人生里,他几乎从来没有落泪的时候,即便在床上被玩得狠了,流出的也只有生理性的泪水。

他一直到眼眶干涩,视线彻底模糊后,才失魂落魄的从沈清许身上翻了下来,重新冲回了卫生间,他没有注意到,沈清许原本僵硬的右手轻轻动了动。

这样的夜晚每隔几天便会重新上演,孟知礼推掉了所有额外的工作,每天下班后都会来到医院,呆呆坐在沈清许的床前陪他。黄昏时他会看着楼下的花园里,形形色色的病人与他们的家属,这是首都最好的私人医院,然而即便是在这里,每天仍旧有无数生离死别在无情的上演。他麻木的看着有人满怀希望的前来,泪流满面的离开,他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天天的死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过去,又一个淫乱荒诞的夜晚,他将自己扩的松软湿润,再次骑在了沈清许的身上,张开双腿动作了起来。

“哈啊……小清…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