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欢早就吓傻了,她整个人贴在墙上直勾勾地望着聂澜。
聂澜抿了抿嘴,目光匆忙地不知该放在何处停靠。终于,他抬头匆忙地看了嘉欢一眼,嘴唇轻启却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聂澜……
亲了她?
嘉欢吞了口口水,手迟疑地上前,正要拂上嘴唇时忽然面前一黑影攒动。
吓得嘉欢立马把手又放了回来。
聂澜笔直地站在她的面前,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他依旧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伸出手来替她抹了抹嘴。
嘉欢傻乎乎地任由他死命地帮她抹嘴,又傻乎乎地看着聂澜一言不发的飘走。
她抬头无语望天。
没错。
他亲了她。
他主动亲了她。
可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抱歉昨天忽然鸽了。遇到了一些我完全没办法处理的事情啊。
有时候会想人的一生是不是就在不停地妥协和解。
算了算了,这章的小甜饼就被我不要脸的算作补偿好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时白 1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身世
破虏觉得自家侯爷很不对劲。
准确来说, 是他和欢欢两个人都不对劲。而且, 他一开始只是想让嘉欢去替他吸引一下自家侯爷无处安放的火力啊。为什么后来每次陪着侯爷去游说李师傅的人就变成了她啦?
破虏很吃味。
破虏十分好奇那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想看看嘉欢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一下把他给挤到一边去了。不过,他当然没有胆量去问聂澜, 于是日日拦着嘉欢扭股糖似的逼着她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和聂澜只见气氛怪怪的。
“哇, 你不会又把我们侯爷摔了个屁股蹲吧?”
破虏捂着嘴惊讶地伸出颤抖着的手指, 嘉欢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关于聂澜的一切, 一见破虏贴上来就立马要跑。
嘉欢和侯爷天天早出晚归的, 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也是三天两头的才能见到她,是而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嘉欢最近在跟李师傅学雕花,她正满心扑在木工活上, 每天一吃完早饭就十分主动地去马厩牵马。她现在被破虏堵在马厩前, 进不去出不来的,耳边又是破虏喋喋不休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烦啊!”嘉欢懒得跟他逗趣了伸手就推开了他。她原以为破虏起码是个男的结实地很,可谁知道破虏却是瘦的像只小猴子,哪里经得住她这么大力地一推,脚下一个踉跄,连退了几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嘉欢望着两颊通红地几欲哭出来的破虏一下手足无措起来,她也没使劲儿呀?
“我知道了!侯爷那天肯定是被你推倒了!”
破虏红着脸破音咆哮, 他正义愤填膺着却发现嘉欢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后。他一扭头,就看见聂澜负手立在他的身后。
破虏吓得一骨碌就翻身起来,他无助地望了望嘉欢又无助地看了看聂澜,最终认命地冲聂澜行礼, “破虏自去领罚。”
见他走了,嘉欢才呼出一口气来,把缰绳递给他,两人照旧是往李师傅的住处去。因着嘉欢的关系,李师傅如今倒也不再排斥他们,聂澜偶尔太无聊了也会上手帮忙做上一两个活计。
嘉欢见他做活的时候,心里便不住地想这当奸臣也是得有门槛的,聂澜脑子这般清楚活络也难怪能当这天下排得上号的大奸臣呢。
不过嘉欢委实捉摸不清聂澜的意思,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