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破虏也不跟她废话,“你爱去不去,到时候侯爷生气了,可没人帮得了你。”
嘉欢听了他的话下,脑海里就冒出了聂澜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不禁吓得一激灵,是而即使不舍也只得跟破黔告别。
“破黔哥哥,下次教我吧~”
然后就一路小跑地往回跑到了车队中间最富贵的轿子里。轿夫见她要上车,正准备停下,而嘉欢却示意他不必多此一举。
只见嘉欢一个翻身就跳上了车,轿夫佩服地称赞“欢欢姑娘身手不错啊。”
嘉欢一边笑嘻嘻地跟他臭贫,一边打了帘子进来。
“侯爷找我呀。”嘉欢玩的时候不觉得累,如今坐在车上才觉得累的很,于是直接放空自己休息起来。
嘉欢没觉得有什么,聂澜听着她气喘吁吁自己倒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了。
“咳咳,”聂澜清了清喉咙,“倒杯茶来。”
他本是说让嘉欢倒茶给他喝,嘉欢没仔细听还以为是聂澜体恤她,立刻麻溜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牛饮下去。
聂澜瞪了他一眼,“伺候谁呢?”
嘉欢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讪笑着递了一杯新茶送到聂澜手里。如今已出了城路不平整,嘉欢刚走近他身边,忽然马车一个颠簸,嘉欢脚下一滑就连人带茶地跌倒了聂澜身上。
聂澜没注意,只感觉忽然头顶一黑接着便感觉到一个大秤砣压倒了他的身上。
聂澜身上还有伤,忍不住“嘶”地一声。
嘉欢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她现在窝在聂澜怀里,感觉到有水滴滴答答地滴到她脑门上。
嘉欢听到他“嘶”了一声,耳边是他咚咚如雷的心跳,更不敢抬头了。
而且……聂澜的怀抱好温暖哦,还香香的。嘉欢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忽然偷笑起来。
“还不起来?”
“诶?”
嘉欢抬头看了一眼聂澜,聂澜低着头面无表亲的看着她。还没等嘉欢回过神来,就直接一手罩在嘉欢脸上毫无留恋地将她推开。
嘉欢终于难得的脸红了,她手忙脚乱地给聂澜整理衣服。聂澜便敞开了怀任由她动作,结果嘉欢从没伺候过别人手下没有轻重。刚一下手,就害得聂澜又是闷哼一声。
嘉欢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他烫伤了,于是立刻上手去扒他的衣服要给他看看哪里受伤了。
聂澜只得拽着自己的衣服,“你!”他没想到嘉欢胆子那么大,于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捂着自己的衣襟。但嘉欢一向力气齐大,聂澜一时间没捂住,衣服直接被嘉欢给扒开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膛来。
只见聂澜的身上竟是许多伤痕,新伤旧伤交错着分布在他的身上。
“天啊!”嘉欢惊讶的望着他肩上猩红的伤痕,“这水也不烫啊,这是怎么弄的?”
聂澜不着痕迹地挡住伤疤,“自然不是开水烫的。”
嘉欢见他要捂立马上前拦住,她挡住聂澜惊讶地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她正准备说话之际,忽然车帘被破虏打开。
破虏本是一脸焦急,忽然冷不丁地看到聂澜衣衫不整地被嘉欢压在身下,一时间惊讶地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还是聂澜咳嗽了一声,破虏才想起来,慌忙道,“侯爷,不好了。”
“我们可能中埋伏了。”
☆、32. 识破   “天要黑了。”
嘉欢跟破虏大眼瞪小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忽然被聂澜一下压倒在身下。
只听忽然一声剑气划过,嘉欢越过聂澜的肩膀才感到背上一寒只见两把利刃直从轿外砍了进来,两剑交错的地方正是她方才待着的地方。
嘉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