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倚在柱子上望天似乎很失望似的,“嗨呀,还以为你跟梦泽哥哥没结果了呢。”
嘉欢冷哼一声,“怎么样都不会有结果。”
怀安点点头,“其实今天这事儿吧,我觉得你也挺够意思的。这么仗义,也不怪梦泽哥哥觉得你特别。”
嘉欢拍了拍怀安的肩膀,“我的姑奶奶,睡吧。我那都是骗您的,我这人特小肚鸡肠特自私自利还不爱洗澡,您误会了。”
怀安惊喜,“哇,我最近天天教你识字读诗看来真的很有成效诶,到时候梦泽哥哥肯定很高兴。”
嘉欢放弃挣扎,“你可真行,满脑子除了他还能干嘛。”
怀安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反正我的脑子只需要装一些没用的玩意儿就行了。既然都是无用功,那还不如装着他。起码他真心对我好。”
怀安推门进屋的时候忽然扭头叫住嘉欢。
“欢欢,你相信么?“
“我第一次闻到这样的馥郁花香。”
也是第一次这样的期待明天。
期待它早点来,又期望它永远停在唾手可得的地方。
嘉欢望着她,“睡吧。”
*
攘安侯府内灯火通明。
聂澜坐在椅上望着满地的大包小包若有所思。破虏在一旁帮忙打点,语气酸地很,“侯爷,破虏跟着您哪离了一步了。这回去金陵,您干嘛偏偏只带着破黔?”
聂澜罕见的好脾气,“我虽离了甄都,可仍有牵挂在此。本侯爷信你才你留在这儿,你想什么呢。”
破虏一听立刻笑逐言开,马上表忠心道,“侯爷放心,怀安长公主那我肯定帮忙盯着。”
聂澜望着他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头痛,可又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片刻道,“罢了,自求多福吧。”
聂澜又指挥着下人去检查行囊。众人正忙作一团,就见一小厮跑进来喊道,
“侯爷不好了!长公主和圣上疑似被人劫持了!”
聂澜眉头一皱,忽然想到什么,“那其余宫里的人呢?”
“只有一名为‘青雀’的宫女,其余再没有了。”
聂澜的眉头更皱。
得,真会给他找事。
☆、25. 出宫   这不是她那脑袋忽然坏了帮她整理……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嘉欢隐约觉得鼻子瘙痒,朦胧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睁眼就看见怀安趴在她身边拿着根狗尾巴草冲她笑。
嘉欢翻了个白眼扭头睡去。
“诶呦诶呦,不是说好了今天去市集玩儿的么?”
怀安连忙拦住她。嘉欢望了一眼窗外,如今不过天才蒙蒙亮,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怕是陈琳都没起床用功。
“急什么,如今出去了什么意思都没有。”
嘉欢被她烦的没够,嘴上说着不乐意可还是乖乖起了床。怀安见她起来直接道,“好啦,去抬水吧。本宫要梳洗弄妆了。”
仙草在最里侧被折腾的也醒了,她起床气大,脸都没抬就抄起嘉欢的枕头丢到怀安身上,“吵吵吵吵吵,自己打水都不会么?”
怀安从来没被人用枕头对待过,她望了嘉欢一眼,可嘉欢很显然没有为她撑腰的打算,于是只得一个人端着木盆儿委屈巴巴地往外走去。
仙草刚睡去,嘉欢就拍了拍她,“你听。”仙草侧耳倾听,只听院外哗啦啦的水声里裹挟着女孩子小声啜泣。
“她也挺可怜的,”嘉欢一副讲八卦的语气对仙草悄声道,“她没爸没妈。”
“嘿!”顶着一头鸡窝乱发的仙草一个翻身从床上鲤鱼打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