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语气里已有了哭腔,“哪敢哪敢啊!小的是真不知道大人如今身处何处啊!”
她正说着忽然感到脖子上一松,可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就感觉背部被人一击,她受不住地被压倒在案几上。
只听“砰”地一声,嘉欢一睁眼便看见一把大刀直插在她的手边案几上,那大汉竟一下就将案几插穿了去。
“臭小子!还敢跟你爷爷耍花样!聂澜那只老狐狸的书房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来的!你若平常,怎会深更半夜的放你进来!”
嘉欢吓得脸色惨白之际,却也听明白了这一众人想来是聂澜的仇家,今日特来寻仇了。
嘉欢在心里暗暗腹诽这聂澜平日里忒不会做人了,怎么这么多人都想找他麻烦。
识时务者为俊杰,嘉欢望着那寒光凛凛的长刀,乌鱼似的眼珠一转连忙咆哮道,“大侠!实不相瞒,小的不是这府里的小厮,全因那狗娘养的狗官草菅人命害了我爹娘惨死,小的咽不下这口气特来寻仇啊!”
嘉欢言语间满是悲怆,一腔怒火咆哮出来竟将那帮人唬得发愣。
书房内正摸不着头脑,而书房外的侍卫却是将书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不一会,只见未曾挽发的聂澜身披大氅被众人簇拥着赶来。
“人可囚住了?”
聂澜似乎刚睡下就被人叫了起来,说起话来竟是连言语间都沾染了转醒后的慵懒肆意。
他似乎早已知道什么似的,面上并无波澜。他今夜同平日里不同,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上,眼角眉梢流转的漫不经心倒衬他清逸如谪仙雅客,竟全然不似众人口口相传的赤阎罗王。
“回侯爷,捉住了,只是……”
报备的侍卫似乎也有些摸不清里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