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喝酒自然不敢不应,只是今日药堂还有几个病人离不得我,不能久坐,我备了一点薄礼当是赔罪了。”

在他身后,已经有家丁将一个红木的箱子抬进来,打开一看,一个金光熠熠,夹杂着宝蓝泰紫的凤冠夺了所有人的眼球。

“哎呀,这个真是个宝贝啊!”

“许大夫真是大手笔啊……”

“那可是真金子吧……啧啧……”

宴席中原本没有人注意到许杭的来临,可是凤冠一出,顿时就成为了焦点。

顾芳菲虽然见过大世面,可也被这凤冠惊了一下,脸上满满的惊喜:“这……这实在是贵重至极了!”

“不是最好的,也不敢拿出来的。”许杭见她喜欢,淡淡地笑了一下。

这时候主厅里本在同亲家公亲家母喝酒的袁森也背着手从里头走出来,但没走出门沿,只是倚着门眯着眼摇摇一看,嘴里还嚼着几颗花生。

正好这一眼和许杭打了个正面,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略有些奇怪的意味。

满座宾客自然不知,先前轰轰烈烈的剿匪大战便是在这二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袁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杭,只当他是段烨霖养的个兔子,不过他也觉着这许杭是个人物,竟还敢登门来,毫无惧色。

不知为何,就这么一眼,他便觉得像是被许杭那双清冽的眼神钉了一下,后背微微有些发麻。

“真是碍眼……”袁森皱皱眉,背手转身而去,又回厅堂与旁人饮酒。

许杭收回了目光,对袁野说道:“礼已经送到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这就走了?”